费仁超被一阵剧烈的疼痛疼得脑子一下就清醒了,车灯还亮着,他发觉自己整个人是斜躺着的,但想要动弹却是不能。
在灯光的照射下,他看到了前边的情况,是一条沟,看样子是挖的埋管道的沟。而沟的宽度似乎刚好能够夹住车子。
他慢慢地摸索情况,发现疼痛来自左手,用右手摸了摸,好像只是关节错位,并没有骨头透出来,他已经放了不少的心。
突然间费仁超又感觉到面部有些疼痛,不知是出的汗,还是流的血,他艰难地抬起手摸了一把,黑暗里也看不清楚是什么,放在*上舔了一下,是甜腥味,不是咸,看来头部有伤口。
但他前前后后摸了一下,并没有大的口子,他也就放心了,肯定只是擦伤而已,擦伤了流点血也是自然的。
不去管那么多了,费仁超艰难地想动一下身子,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还是动弹不得。也许是太累了,又或许还有其他什么地方受了伤。反正也打不开车门,根本就出不去,不如就在车里呆着吧。
唉,管他的,反正也没那么疼,这个时候给任何人打电话,他们知道自己出车祸了,都会担心得不得了,与其让他们和自己一起受罪,不如就在这车里好好睡一个晚上,明儿早上天亮了再给他们打电话。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现在就是想打电话,也不知道电话掉在了哪个角落里。
反正车里开着空调,也不是那么冷,费仁超稍一静神,就睡了过去。
一闭上眼睛,费仁超连梦都没有做,就一觉睡到了早上六点。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费仁超惊醒。睁开眼睛一看,电话在副驾的椅子下响着。
他赶紧解开安全带,发觉身子没有那么疲乏了,受伤的地方也没有昨晚那么疼了。
车里的光线还很暗,要不是手机屏幕的灯光,他还找不到手机在哪个位置。
侧身将电话捡了起来,一见是同事汪大军打来的,他赶紧接了起来。
“喂,费哥,你现在在哪儿呢?还在医院看你儿子么?问题严重不?一晚上都没回来吗?没见你在寝室里呢?”
电话一接通,对方就是一连串的问话,费仁超苦笑着说:“你先别问那么多,我要你现在赶紧过来救我,我昨晚太疲劳了,走错了路,车子掉进了埋管道的沟里卡住了,我现在根本打不开车门,在车里已经睡了几个小时了。”
“什么?那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受伤了没有?”同事吃惊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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