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一个红衣的小女孩,不,小男孩拿着一把木剑,舞得虎虎生威,硬生生的耍出一把寒剑的既视感。
一个男人领着一个冰蓝色的男孩走进来,院中耍着木剑的男孩停下手中的动作,走上前,打量着由师父带来的男孩,穿的布料可以看出这个男孩的身份不凡,可是,以师父的性格,不会因为他出身不凡就带这个男孩来山上。
那个时候,楼西安还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人,只能感到冷,像是一块冰,冰冷淡漠,好像什么都不能入他的眼一样,让他很厌恶,厌恶他这个人,却说出为什么。
“师父,他是谁?”
“他是你师兄君卿梵。”男人看着面前的红衣男孩,冷漠的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师兄?”
偏过头,看着面前神色淡漠的男孩,眼睛转了转,他的师兄可不是什么人都当得了的。
楼西安看着只留下一句‘好好相处’就离开的师父,望着面前淡漠如冰的男孩,脸上带着坏笑。“你既然是我师兄,那武功至少要比我高,我才认你为师兄?”
“我不需要你承认。”君卿梵看着面前大约只有五六岁,比女孩还漂亮的师弟,冷漠的说。
“喂,你叫什么名字?”听到男孩的话,嘟嘟嘴,不满的说:“怎么会成为师父的徒弟?”
师父可是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甚至有人传闻他是神仙,不过也不是毫无可能,因为,师父自从成名到现在,已有三十年,面容却和二十岁的男子一样,看不出一点老态。
更重要的是,有多少人像拜他为师,都铩羽而归,若不是他骨骼清奇,是练武奇才,师父也未必会选择收他为徒,按照师父所说,能做他徒弟的人,一定是个奇才,但面前,这个人可不像是个奇才。
淡淡的看了一眼面前好奇的男孩,冷漠的说。“我不和陌生人说话。”
楼西安嘟嘟嘴,什么叫陌生人?看着像是一个冰的人,转头回去练自己的剑术,他才不认这个冰块是自己的师兄。
从第一天,楼西安就认定,这个人是自己的对手,却从来不知道,对方根本没有把他当做对手。
那怕两个人年龄相差不大的男孩,经过一个月的相处,关系一直没有变化。
楼西安坐在屋子里,一边握着毛笔在纸上画着花,耳朵竖起来,听着从帘子里传出来的声音。
“什么是君?什么是臣?”
什么叫做君,什么叫做臣?这是什么啊?竖着耳朵,怎么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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