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崔恒语认识二人却不知道二人的关系,盛年忙过去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崔恒语脸色一变,讪讪一笑:“不好意思,是我的错,该罚!要不这样,盛年,你和乐水今晚陪谷姐,我陪卢哥。”
卢一般的目光在乐水身上停留片刻,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盛年。盛年会意,从卢一般在乐水身上流连的目光中读出了好感,当即顺势说道:“其实谷姐不和卢总一起吃饭,并不是因为以前的事情,而是觉得和卢总没有共同语言,一说话就会吵架。如果卢总保证不惹谷姐生气,并且对以前的事情向谷姐承认错误并且道歉,谷姐也不会拒绝他的改过自新……是吧?”
谷黄脸色缓和了几分:“他真会为以前的事情向我道歉?哼,我不信!他一向自以为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卢一般顺势下坡,为了能和乐水一起吃饭,他忍了:“以前有些事情,确实我做得不够大气。该承认不如你的地方就得承认,男人也不是事事都非要比女人强。还有,我还有一些商业上的事情需要向你请教,正好遇到了,谷总也别拒绝和我合作的机会……”
崔恒语眨了眨眼睛,暗中朝盛年竖起了大拇指。
一行五人来到一家比较雅致的饭店,要了一个包间,谷黄当仁不让地坐在了首位,左右由崔恒语和乐水作陪。
盛年和卢一般坐在了下首。
谷黄点菜,也不问别人喜欢吃什么,自作主张地点了一桌子菜,又大手一挥:“今晚不管开不开车,都要喝酒。不许不喝,但你们都有选择喝什么酒的权利。”
好吧,盛年冲乐水眨了眨眼睛,谷黄如此强势,丝毫不考虑别人的感受的做法,别说卢一般了,就是身为外人的她们也觉得不太适应。如果以前谷黄对卢一般也是如此的话,卢一般忍受不了和她离婚,也不算太过分之举。
卢一般冲乐水苦笑一下,低低的声音说:“我适应了大半年,努力说服了自己,谷黄是因为生意做大了需要派头,所以在外面配合她也没有什么。后来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她在外面、在家里、在公司、在人前人后,不管对谁都是一副面孔,我就受不了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社会属性,也会扮演不同的角色,在公司是老板,在家里是妻子,对孩子是妈妈,对父母是孩子,对外人是朋友是合作伙伴,可是为什么谷黄不管在谁的面前都是高高在上的领导作派呢?”
乐水敏感地察觉到了卢一般对她的好感,对卢一般的埋怨抱之以笑,小声说:“也许谷总习惯了一个强势的角色,对她来说,始终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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