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没说。”郝进红了脸，转身出去了。
崔恒语立刻恢复了一脸严肃：“郝进总算走了，趁现在意意还没醒，赶紧说说正事。”
原来崔恒语不是纯粹地和郝进开玩笑，是想让她离开房间，盛年顿时对崔恒语高看了一眼，憨厚之中不失精明，崔老板近来进步不小。
盛年还未开口，乐水也进来了。盛年就和乐水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了与卢一般交手的过程，盛年还特意强调了在她提及谷黄也要进军美体内衣市场时卢一般微有失态的反应。
乐水突然就插了一句：“我觉得他当时挺正常的，没有什么反常的变化，盛年你是不是看错了，要不就是太敏感了。”
恋爱中的女人总是过于美化自己的恋爱对象，盛年完全可以理解乐水的表现，当年她和管重来热恋时，管重来的迂腐和书呆子气，在她眼里也是无比美好的形象，她觉得他可爱、多才、君子不器文理一身。现在再想起来，虽然还是觉得管重来优点不少，却不再如当时一样是狂热的迷恋了。
乐水现在的状态不太适合讨论重大决定，盛年又不好明确表示不让乐水在场，只好说：“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如果谷黄真的也要上马美体内衣加工厂，我们就又多了一个选择，就可以在和卢一般谈判时多了筹码。”
“不是说要和他合作吗，怎么又变卦了？”乐水有几分不高兴，“盛年，你不能这样出尔反尔，做人要有诚信。”
崔恒语也意识到了乐水的问题所在：“选择从来都是双向的，乐水，在没有签订合同之前，所有口头达成的意向都不能作为法律依据，也不能当成诚信的参考。商业上的事情，就是要货比三家，就是要利益最大化。”
“我觉得这样对卢一般不公平。”乐水真生气了，“你们故意拿谷黄来恶心他刺激他，要的就是想压价和逼他让步，手段很不光明。”
盛年被乐水气笑了：“你觉得卢一般提出和荣光美体交叉持股就光明就正当了？商业上的事情，都是利益优先，只有谈好了利益分配，才能联手做事，才能做大做强，服务社会。在没有解决自身的利益分配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空谈。”
乐水察觉到了自己过于敏感了，忙往回找补：“好吧，崔总对于和卢总交叉持股的建议，是什么想法？”
崔恒语沉默片刻：“只要卢一般不是狮子大开口，也可以接受，就看怎么估算价值了。荣光最大的价值就创意和团队，也就是说，价值体现在你们身上。其实卢一般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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