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卢一般脸一红，嘿嘿自嘲地一笑，“不说这些，说内衣……总觉得哪里不对，我一个大男人和你们两个美女讨论女性内衣，感觉自己在耍流氓。”
盛年见形势有所好转，忙趁热打铁：“我和乐水是女人，但我们也得承认男性确实比女性优秀，具体体现在最好的厨师是男人，最好的服装设计师也是男人，谁敢说以后最好的内衣加工厂的老板不也是男人？卢总，你应该看到未来的趋势，随着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会越来越注重自身的提高，从学历到身材管理。而中国的女性内衣市场还停留在初级阶段，需要升级。我们希望卢总投资的不是一家普通的内衣加工厂，而是一家集合了互联网思维的高科技内衣加工厂，可以整合人体工程学、面料科技、微整形科技以及物联网等等……”
卢一般沉默地喝了一口咖啡，目露深思之意，半晌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他才呵呵一笑：“还是你们女人理解女人的事业，作为男人，思维上虽然严谨而有逻辑，但还是不了解女人的需求。我在想，为女人服务是美丽的事业，也是一生的事业。男人嘛，努力赚钱拼命打拼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开心快乐。我觉得，站在长远来看，将一个内衣加工厂整合成科技工厂，确实是一件值得尝试的非常有益的事情。”
“这么说，卢总答应投资了？”乐水喜出望外，几乎要跳了起来。
盛年也很开心，但她强压内心的激动，喝了一大口咖啡：“别急，先让卢总好好考虑几天，再认真研究一下市场和方向。仓促做出的决定，有时会带来不好的后果。”
回到办公室，乐水还在不停地埋怨盛年，责怪盛年不该在关键时候不继续进攻，而是偃旗息鼓，明明卢一般已经动心了，再趁热打铁一定可以拿下他，就像当初拿下崔恒语一样。
盛年一路上一直听乐水说个没完，没有反驳一句。到了办公室，坐下喝了一口水才慢条斯理地说：“乐水，你说的我都考虑到了，没有乘胜追击是因为卢一般不是一般人，他比崔总更理智也更有条理，我们只能打动他，让他自己产生兴趣和动力，而不能说服他。他是一个非常冷静并且有自己判断的男人，想想他在谷黄面前的涵养，你觉得我们两个女孩真能凭借一张嘴说服卢一般拿出几千万的投资？别傻了，在他自己没有看到真实的利益之前，他不会投出一分钱！”
“我的魅力也不行吗？”乐水笑了，故意扭动几下，还有意眨了眨眼睛，抛了媚眼。
“离我远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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