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珠的被子还是暖的,我和无缈的谈话她不可能听见,可如珠大半夜地是去干嘛呢?见人还是做什么?三日后就是祭天祈雨可不能出什么差错。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直到半夜才浅浅入睡。
“吱呀——”一阵开门的声音将我惊醒,此时天色未明,睁开眼半天才聚焦,原来是阿芜,她走到床边对我耳语几句。“她回来便回来罢,不要打草惊蛇,你去告诉无缈小心点。祭天台那边多检查几遍。”阿芜应声退下。
翻来覆去再睡不着待天色渐明就坐起身来,伸手从桌上够到一本闲书翻阅起来,不知不觉门外传来如珠的声音,“公主该起了。”她的嗓子有些沙哑,“进来吧。”以如珠为首的宫女鱼贯而入。
“如珠可是委屈了。”她为我梳发的手微微一抖,“公主说笑呢,怎么会委屈呢公主待我这样好。”
“哦?那你的黑眼圈怎么来的?定是委屈得一夜未眠。”我转过头略带歉意。
“不是的,昨夜伤口火辣辣地疼,折腾至半夜才入了眠。还有些伤风。”她面不改色地解释。这借口倒真是毫无破绽可言。
“回头把我的白玉膏拿去擦擦,女孩子留疤总是不好。”我淡淡说道,此时不宜太过热情怕她疑心。
“谢公主。”接下来她便缄了口。看来有些事他们还是不放心我,未央宫应该是一个试探,怕是完成了才能真正深入东夏高层。接下来的三日膳食里都是素菜,清汤寡水的让无肉不欢的我提不起食欲。阿芜说祭天皇帝需斋戒三日,皇帝都如此我们怎可逾越过去。
这三日里倒是没有什么差错,我忧心所有的意外都被准备在了祭天那日。祭天不可避免地到了眼前。所有人分列两侧等候着那个离天最近的人。
无缈出现了,他身穿大裘,内着衮服,书上描述说那衮服饰有日月星辰及山和龙等纹饰,头戴前后垂有十二旒的冕,腰间插大圭,手持镇圭,走向圆形祭台。“啊,我肚子有些疼。”我弯着腰捂着肚子呻吟道。
“公主怎么了?”阿芜担忧地看着我,如珠盯着无缈半天才回过神来,“是着凉了么?”
我朝阿芜使了个眼色,她连忙说:“我扶您回去歇会吧。”我点了点头再望向如珠,“如珠你留在这替我们瞧瞧祭天仪式是怎样的吧,如果不是肚子疼得厉害我也想看看。”
如珠看了看祭台的方向又看了看我点点头。阿芜扶着我慢慢远离了人群,直到回头再也见不着人影我才直起腰继续走到前面的凉亭。阿芜飞身将藏在凉亭挂灯处的包袱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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