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似乎是甬道尽头的地方,无缈却旋开了一道石门。继续往前走是一处看台,高约3米,下方是整齐列阵的黑衣人们。仔细一数有一百人之多,“他们将会是我最锋利的剑。”无缈手撑着围栏俯瞰黑衣人们,这群黑衣人们身上有股凛冽之气,给人无形的威压。
“主人。”一排排地黑衣人像波浪般依次单膝跪下双手抱拳,那声主人就像沉睡的雄狮发出的第一声吼。
“哈哈哈哈哈——”无缈的笑有睥睨天下的意味,我把师父往身边拉了拉。他们唤他主人而不是陛下,这说明他们是无缈直隶部队。
“进来的有一千人,活着就这一百人。”他说得就好像说我已经吃过饭了那般轻松。我勉强维持着微笑,四下张望,才发现黑衣人所处的地上有明显的干涸的血迹,已经泛黑,我胃里一阵痉挛只好扶住围栏缓缓,师父似乎也注意到了那些血迹拉紧了我的手。
“那谈谈‘摧毁’这支力量的事情吧,”无缈转向我,不知是光线问题还是我的错觉,无缈似乎卸下了平日温润君子的面具,面容有些狰狞,也许夜晚就有这样的功效,一切都可以不用伪装,以最本质的状态呈现。
“嗯,这地下室的建筑必须毁掉。不过为了可信我会带如珠来炸毁这里,到时候可能会牺牲你几个人。”我看了看那群经过生死考验才站在这里的黑衣人,有些不忍。其实我开始觉得自己有些虚伪和冷血。罔顾性命似乎成了家常便饭,为了所谓的大局就牺牲了好些人的性命,然后催眠自己他们是死得其所。
“无妨,我安排一下阿芜会通知你的。”他不愿再多说,想来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便出了地下室。“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寝殿,你是第一次来吧?”无缈拍着衣裳上的灰尘随口问道。我看了看师父迟疑片刻,“随便走走就到了,这不是有个梳妆台么?”他也不再多问。
就此和无缈分道扬镳,为免惹人怀疑,待无缈走后无缈又在未央宫呆了一刻钟左右才准备离开,不料师父却反常地抱着柱子死活不愿离开。难道师父与这未央宫有什么渊源?来不及多想,东方已有露出鱼肚白的征兆,我只好哄着师父,“咱们回去吧,回去叫影子给你当马骑,怎么样?”只好牺牲影子了,半哄半骗师父才松了手,“不骗我?”
“当然姐姐怎么会骗人呢?”我拉着他飞出未央宫的宫墙,如珠在绮罗宫的后门守着,四下无人站在绮罗宫后门,我示意师父噤声,自己学了声猫叫,“喵——”
“吱呀——”门开了,露出如珠的脑袋,“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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