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脱离他的钳制,捋了捋头发,这算是威胁么?
正巧亦庄从游廊经过,“亦庄。”我冲她挥了挥手,她奇怪地看向我又将目光移向我身边的两人。
“我先走了。”我终于直视了木笙,然后不看他表情,往亦庄方向跑去。
拉着亦庄就急急地走了,她也没挣扎一路跟着我疾走。终于后面木笙没影儿的时候,我松开她的手,“抱歉啊。”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亦庄在我身侧围着圈打量我,我摸了摸自己满满胶原蛋白的脸,又检查了自己的衣服没有不对头的地方啊。
半天,她才不慌不忙地说:“木木终于找到他想找的人了。”
我莫名其妙,“什么人?”难道他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没有,看来孤苦一生的就只有我了。”她摇着头叹了口气,可神色也没多大变化,没有她话里的凄凉。
“怎么会?”我试探性地开口。
“就是,从前年少约好,若他这一生无所爱,我们就凑合过一生。”她定定地看了看我又移开了目光,“我当时就笃定这约定成不了真。”眸子里闪着光,似乎还有点得意的神情。
我有些不解,“为,为什么?”
“他那性子有时闷骚有时明骚的,位高权重又又一副好皮囊,总会遇到个能降住他的。”她索性靠在游廊的栏杆上坐了下来,慵懒祥和,“我一心向道,情爱之事半分兴趣也无。”
哦,原来如此,我靠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穿过游廊庭院的风,带着温热的气息拂过脸庞。
“听说你来自蜀山,认识臻臻吗?”亦庄转过头嘴角噙着笑,似二月的煦风,“我哥哥可喜欢那小丫头了。她那年一走就没回来了,听说她去了蜀山认识了个少年郎。”
“臻臻,她早已离开人事了。你不知道么?”我脑海中又浮现往日泡茉莉花茶的姑娘,从天真无邪到为爱痴狂。
“什么?哥哥每月来的书信从未提及过此事。”她错愕不觉提高了声音,“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今年春天。”我抚摸着这冰冷的木栏杆,吐出这几个字,十五岁这年真是多事之秋。
亦庄翻身而下拉了我一把,“带你去看看她曾经的屋子吧,本来还以为她有一日可以回来呢,那时候她总爱跟在我身后跑。”
她带着我沿着小径蜿蜒前行,鹅卵石铺就的路面微凉。
“就在前面了。”还是竹屋,只是她门前系的是个香囊,我凑上前闻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