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确定,多谢师父为我诊治解惑,无事的话我就先下去了。”看了眼木笙,我对沧溟天作揖。
“嗯。”沧溟天没说别的话挥挥手让我离开了。
离了虔思堂,我看了看自己包扎好的手臂,他们的话可信么,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为什么也会对合珉做这样的事情?
“袁陌,你不识路我送你回竹屋吧。”木笙追了出来,站在我前面。
“怎么样才能把师父交给我?”我也不想再拐弯抹角,他从一开始的虚与委蛇到确定相互利用关系,再到最近的柔情蜜意,以及背后安排好的一切,木笙这个人究竟在做些什么?我已经要被这些人的智商搞死了,谍中谍真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驾驭的,而且结果发现自己是双方想解决掉就可以解决掉的,该死的任务,作死的节奏啊。
“我是为你保护师父,这样赫连无缈就不会有威胁你的筹码了。”木笙抓住我双肩,与我对视,那眼神真的很真挚,可是师父在你手里,也可以成为威胁我的筹码啊!
“看得出,我师父是不会伤害上官清的,相反他说不定还会想方设法医治他的病,让他变回原来的样子。”他语气里的笃定不知怎么也感染了我。
“放心,师父若是想报复你就不会站在此处了。”他松了手似乎已经确信我已经赞同他的话,“我会叫阿九将上官清送来,这样就没人动得了他。”
“好。”我冷静下来,在这里比在皇宫好。
虔思堂外的棕榈似伞般舒展着枝叶,有时风吹过,她还会点头示意。
几日后。
亦庄带着我出了天明宗,今天天色不错适合散步闲聊。
“虽然御剑所见的风光更让人震撼,可近距离地接触似乎才把这些一草一木装进了心里。”我不由感叹。
我们并肩走着,途径棕榈轻抚野芭蕉现在在一株巨榕下驻足,这榕树似乎有二人合抱粗壮,也许因为年代久远,根繁叶茂,地上有裸露出的根须,又因为是恣意生长,不拘形态,树枝缠绕,像打了结的麻绳,颇有黑山老妖本体的气势。
“你相信这些植物会说话么?”亦庄凑近巨榕,抚摸着那些树干。
植物会说话,我总觉得那不过是一种自我欺骗的感觉,这话我却不知怎么的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在这个地方,我找到了内心的宁静,这些生灵给了我很多启示。”亦庄自顾自地说着,却又把话题引向了我,“你不适合这里,木木也不适合这里,在这里逃不了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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