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规定我非得时刻相助赫连无缈,时刻与他保持联系。
“我们如今只需静待时机逐步掌控西陵即可。”我起身准备离开。
影子却旋即上前抓住我的手腕,“这段时间,主人,主人去了何处,可有受伤?”他的声音在心底激荡,此刻我是背对着他,不知道他脸上的神情如何。
“木笙带我去避难了。”
“那主人接下来的打算?”我的目光落在寝殿里的铜镜上,那依稀映照着他的脸庞,模糊的,像近视五百多度后呈现的影像。
秋夜里,殿外昆虫低语,风声呢喃。
“暂且在西陵安置下来。”我没等他回答,就翻身出了窗子。飞檐走壁,却没有马上出西陵皇宫,素闻西陵皇宫有最高的观星台,不知怎的,在屋顶疾走时被它吸了心神。
一步一步来到观星台顶部,坐在那儿可惜没有酒。
皇城里星星点点的灯光,像扑棱着薄薄羽翼的萤火虫。万籁俱寂,心没有依托,重重地往下坠。曾经看小说时也羡慕那些在古代活得风生水起的女人们,现如今只余阵阵的挫败感,日子还长,却感觉这三年漫长胜过前世的二十年。
也不知是几更天,“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敲更声早已淹没在浓浓月色里。
起身,离开。
天明时,我已经换了月白长衫改作男子打扮坐在路边的馄饨摊上。店家是位四十多岁的老妇人,常年忙碌,抬头纹鱼尾纹毫不留情地镌刻在她的脸上,她的声音温温软软的,让人心安。
“公子,您的馄饨。”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端到面前。街上除了些摊位,行人寥若晨星,老妇人做好一碗馄饨后就舀了一碗热汤坐在了邻桌。
馄饨冒着热气,热气以外的世界如雾里看花,我只瞅着这一碗馄饨,也顾不着烫嘴就把馄饨往嘴里送。暖暖的,让人想起寻常人家的温情。
秋风已经萧飒,屋舍宅院里的寻常树木挂着摇摇欲坠的黄叶儿,风中飘摇。偶尔飘落在街道上,手推车、马车、行人的脚亦或是马蹄将它践踏,这是这片树叶的命运。
吃得很磨蹭,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摊贩们偶尔吆喝偶尔唠嗑,嘴里哈出白气。
现在走在西陵皇城的大街上,想看看有何生财之道,毕竟木笙给我的钱不知能否撑到北辰和东夏开战。
小摊上摆着类似报纸的纸张,仔细一看里面有些是时事有些志怪杂文,还有些是市井浑话黄段子,只是说得文绉绉的,有点衣冠禽兽的意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