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云眉目含情地说:“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你也知道,我本人已经结婚了,我怎么能接受你的感情吗?”
包镇芳觉得来了机会,便幽默地说:“我们都不会离婚,对吗?其实这样也好,学化学时,你应该知道,有一种电子是公用电子,它既可以绕着这个原子核旋转,又可以绕着那个原子核旋转,所以活得那是相当逍遥自在。我们俩现在都是‘自由电子’,也可以彼此变成‘公用电子’,既可以绕着自己的家庭转,又可以绕着对方转,何乐而不为呢?”
李如云对包镇芳的奇谈怪论颇感兴趣,她居然露出了两个牙齿笑着说:“想不到,你还有一套出轨的理论呢,其实,我也认为,人活着太受束缚了,人本身就应该活得自由自在。”
包镇芳觉得有门,便开始一个劲地劝李如云喝酒,不是啤酒,而是白酒,谁知李如云还真有两下子,喝了三、四两还不醉,倒是包镇芳先喝醉了。但包镇芳是一个意志特别顽强的人,即使在喝醉的情况下,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神圣使命。
包镇芳真不愧是包镇芳,他竟趁李如云反应能力开始下降时,对李如云展开了致命一击,事情似乎非常顺利,李如云成为了他的*尤物。
于是,在第二个星期包镇芳故技重施,又一次摆平了李如云,这两个“公用电子”终于变得自由自在了,并且还是以对方这个‘原子核’为旋转的中心。
就在包镇芳和李如云这两个“公用电子”如鱼得水的时候,包镇芳的父亲包良深却突然得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病,并且看上去还不太轻。于是,包镇芳和两个兄弟赶紧把父亲拉到东都市大医院诊断,他们被告知,“你们父亲得的是晚期肝癌,最多只能活半年。”
对于这个令人崩溃的结论,包镇芳和全家人不得不痛苦地接受。在这种情况下,包镇芳的迟到、早退甚至请假都成了家常便饭。
要知道,在包良深家里,经济处境还是相当糟糕的。本身,包良深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赌徒,无论麻将还是纸牌,他都是经常玩,并且他还有一个特别的原则,不赌钱坚决不玩!
而在包良深的所有子女中,包镇芳做为老大,对父亲的治疗拥有无可辩驳的带头权。老二包镇洪是个小赌徒,整天弄得家里鸡飞蛋打的;老三包镇云年龄还太小,因此包镇芳在父亲包良深身上花费的时间就相对多一点。
但令包镇芳万万想不到的是,正是他在父亲身旁尽孝的义务,成为了他最后离开乡政府的一个可怕的由头。
就在他父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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