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老大包全胜似乎才恢复了正常的理智,他摸了摸自己的大脑袋说:“爹,那个包洪法,我确实没有找到,我听说他昨天晚上玩了个通宵,现在正不知在哪一家睡觉呢,另外还有一个情况,那就是,包镇芳的二弟包镇洪也和包洪法在一起,现在也没有回家。”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情报,怪不得我们这里平安无事呢,原来包镇芳的二弟包镇洪也不在家,可以想见,如果包镇洪在家的话,他会不会来到现场?他会不会为他的大哥包镇芳而与我们大打出手呢?要知道,包镇洪既是一个无耻的赌徒,又是一个难缠的无赖,他是一个整天找茬弄事的人,怎么会放过这种天赐良机呢?想到这里,包太方立马有了一种急迫感,需要赶紧把这个事摆平,以什么为限呢?就以包镇洪醒来为限,如果这小子知道了,我们的一切计划恐怕全都要泡汤了。
另外,支部书记包洪法迟迟不能到场,已经让包太方彻底失去了耐心,他几乎可以肯定,把这件事再弄到派出所,已经不大可能了,于是,包太方笑着说:“各位,刚才老二和老二媳妇也说了,不去派出所了,我也同意,现在就进入我们的下一个程序,那就是审问包镇芳,我要知道的一点是,他为什么要欺负我们这个家族?”
这毫无疑问就是“滴滴答答”的冲锋号,所有的人都很高兴,只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包唐圈,他嫌走程序太快了,似乎还没有玩够;另一个是周翠莲,她害怕包镇芳在重压之下说出对自己不利的章节,当着这么多的人,还不把我害羞死?然而包英胜的步伐很快,他拿着钥匙就过去开了门。
这是什么场面?这是包镇芳同志这一辈子最丢人的场面,昔日的乡干部,现在的万元户,全身*,遍体鳞伤,没有人能放过这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虽然都有点不太自在,但仍然抵不住自己好奇心的诱惑,于是他们一个个都挪将过去,就连瘸着腿的包睦国也不例外,他最后一个凑到了对面屋子的门框里。只有周翠莲像一个同案犯一样,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外,她的唯一任务就是要对包镇芳的“不实之词”进行毫不留情的反击。因为包镇芳的话,对她而言太重要了。
这是一个光线很暗的屋子,包太方坐在一个沙发上,很有些法官的味道,而此刻的包镇芳呢,已经瑟瑟发抖地靠在了包英胜和周翠莲的大床边沿,他高大的身躯佝偻着,一个大裤衩似乎是贴在他的身体中央,不错,他的皮肤很白,但是很明显,他的身上有广泛分布的伤痕,就在他的胳膊上,还有暗红色的标记,而在这里,只有包英胜知道,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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