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镇芳此刻已经麻木不仁了,他当然知道迟松豪在这方面是个行家,迟松豪有个原则,那就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偷腥不但要记着擦嘴,更重要的是不能留下痕迹。而在窝边吃草的兔子是很容易被人发现的,包镇芳的例子是个极端,别人倒没发现,却被人家给算计了。
迟松豪觉得包镇芳的情绪十分低落,便鼓励他道:“男人出这种事,不丢人,是家常便饭,怎么了?说明这个男人有活力呀,你看看,那些太监男人,打死他们也不会玩这个,是不是?镇芳哥,在家好好休息一下,晚些天,我给你介绍个好地方,让你玩个痛快!”
包镇芳感觉自己已经彻底阳痿了,他哪里还有那种兴致!包镇芳甚至想,从今以后,他就会变成一个真正无欲的男人了,他在周翠莲的屋里甚至想到,他以后要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老和尚了。
殊不知,包镇芳的判断完全是错误的,没过几年,他就把这种兴致玩到了一个新的境界,那就是去东都市包二奶了。当然了,此刻的包镇芳依然在一种悲伤的气氛中,听到迟松豪的话,他气息微弱地说:“松豪,那你自己玩吧,你老哥我恐怕再也没有这种能力了。”
迟松豪吃着面条,望着包镇芳那冬瓜一般的长脸,和山洞一般的黑眼睛,他感觉这一事件,肯定要对包镇芳的精神予以沉重的打击。迟松豪完全不能理解一个男人,怎么会被这种事吓倒,理由似乎很简单,迟松豪自己从来就没有经历过这种被捉而且挨打的事情。
迟松豪很感兴趣的一点是,为什么包镇芳昨天晚上必须到周翠莲的家,于是他问道:“镇芳哥,也许我这时候问你不太合适,但我还必须问你,那就是,昨天晚上是周翠莲邀请你的吗?在此之前有没有类似的事情?”
包镇芳大有往事不堪回首的味道,他微弱地说:“昨天下午,周翠莲主动邀请了我,而在这之前,晚上我还到过她家两次。我不明白,周翠莲起初是同意的,并且和我感情很好,为什么后来突然发生了变化?”
迟松豪突然问道:“你是不是起初没有给周翠莲钱?而昨天晚上带的二百五十元就是给她的钱?”
包镇芳沉默地点了点头,迟松豪恍然大悟道:“女人就是一种贱骨头,你不给她钱,她表面不说,心里就恼了,周翠莲就是这样,假如你这二百五十元上去就给她,她保证半个破屁不放,老哥,这是血的教训呀!”
包镇芳不得不承认这个现实,女人们都是现实的动物,但即使如此,周翠莲的行为也显得太过恶劣了,不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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