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个大男人,有什么想不开的呢?你应该知道,是我们胜利了!”周翠莲向包英胜吼道。
“这种事,只有女人能想得开,反正我是最大的受害者,我现在一静下来,全是你们俩在一起的画面,我能受得了吗?”包英胜这时候才意识到,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和周翠莲还是第一次两个人在一起,而这种夫妻在一起的情况,对此刻的包英胜来说是非常尴尬的,因为周翠莲向他汇报的是三次,而从包镇芳方面传来的信息是七次,包英胜的主观感觉是,包镇芳的话比较靠谱,那么问题就出来了,你周翠莲为什么要对我包英胜说假话呢?是不是心中有鬼呢?难道说你和包镇芳之间的关系比你们俩说的都要长吗?是不是从周翠莲第一次去包镇芳家借钱的时候就开始了呢?要知道,那个时候离现在已经四年半了,而在此期间我包英胜是一无所知呀!
“包英胜,你他妈的是混蛋!你是最大的受害者?我才是呢!我忍受着包镇芳的无耻*,接下来还要忍受别人的指指点点,你给我说说,到底谁是最大的受害者?”周翠莲带着哭腔撒泼道。
周翠莲这一哭,却把怒火燃烧的包英胜给弄糊涂了,怎么了,你是最大的受害者?那我是什么呢?从今以后,我包英胜还怎么出去见人呢?在全国而言,我这叫戴绿帽子了,而在我们河南来说,称呼更是难听,叫“大低脑”!周翠莲同志呀,你叫我该怎么办呢?你还哭呢?你还有理了不成?如果说第一次郑钢生骚扰你,还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你是被动的,而更重要的是,除了你我和郑钢生之外,没有第四个人知道,因此我这几年也晃晃悠悠过来了。好了,你这一次,玩真的来了,弄了一个年轻帅气的包镇芳,并且还登堂入室,在我的床上和你胡来,我怎么能相信你呢?而更重要的是,虽然说是弄了几个臭钱,这事好说不好听呀,毕竟我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呀,你让我的脸面往哪里搁呢?
想到这里,包英胜大喊了一声,“周翠莲,你别演戏了,你说,你到底和包镇芳是啥时候开始好的?”
周翠莲知道包英胜的脾气,那也是脾气上来可以打丈母娘的,于是不加思索地就回答了这个必答题:“就在半个月前,我向你保证,就在两周前,我们有了第一次,之前的都是包镇芳跟我开开玩笑,打打骂骂的,没有真正在一起。”
包英胜怒目横眉道:“你昨天跟我说的是三次,而今天包镇芳说是七次,到底哪一个正确?”
周翠莲赶紧严肃地说:“包英胜,你连我的话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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