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英胜则没有笑,他拿着那瓶酒,感觉哪里有点不对,但又说不出来,他只好把那瓶酒又放在了桌子上。
半个小时后,周翠莲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条给包英胜端到了桌子上,包英胜高兴地说:“你也来这里吃,咱们共同喝一杯!”
要知道,昨天晚上,周翠莲还在这个桌子上和包镇芳痛饮交杯酒呢,但此时此刻,这里的主人已经变成了包英胜和周翠莲了。
周翠莲今天的心情非常好,拿下了包镇芳,搞定了包英胜,她有点飘飘然起来。男人嘛,就是那么回事,温柔加恫吓,就把他们彻底给整服帖了。
周翠莲很快也端了一碗面条坐在桌子旁边,她四下寻找酒杯,终于找到了两个墨绿色的中号酒杯,周翠莲把两个酒杯装满,放在桌子上,笑着对包英胜说:“我们为什么要庆祝呀,是为一个包镇芳吗?不,我们是为我们自己的孩子和我们全家将来的幸福!”
包英胜则不太同意这种观点,他眯缝着眼说:“我觉得就是要为包镇芳的落网,我们才能好好地庆祝一下。你想想,如果昨天晚上,包镇芳不上钩,我们怎么能捉到他呢?如果他来的时候,稍微有点警惕性,他就有可能逃窜掉,那又该怎么办呢?那就打草惊蛇了,也就是说,我们有可能永远逮不到包镇芳了。”
周翠莲吃了块鸡蛋说:“包镇芳,我了解,就凭他那点出息,昨天晚上他是非来不可,你看他那德行,一来就急得上墙,怎么可能走呢?你见过逮鸟吗?包镇芳就是那种很容易上当的那种鸟——急着吃食,馋鸟!”
包英胜微笑道:“这种馋鸟有时候也有一定的脑子,你知道包镇芳今天早上干什么了?他竟然利用老四来这里看热闹的光景,让老四给他开门,你没听见吗?老四都在这里砸开锁了!”
周翠莲停下筷子说:“老四脑子进水了?他怎么能干这事呢?”
包英胜用筷子敲了敲碗边说:“包镇芳这人也真大方,不但许诺给老四50块钱,而且还准备把老四安排到他的厂长办公室呢,幸好三哥发现得早,要不然老四就将包镇芳给放出去了。你知道,那屋调解得正欢,要是没有了包镇芳,谁还给一分钱呀!”
周翠莲把筷子往碗上一放说:“这老四也是个猪脑子,包镇芳是什么人?他能给你兑现吗?啥时候见到他,我非骂他不可!”
包英胜疑惑地问:“这个包镇芳,我有时就不太明白了,他平时那么抠门,为什么最近这几个月总是在家里喝酒吃肉呢?他请那么多人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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