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英胜推测道:“包镇芳这个人,如果我们给他个尿盆,或者是不给他尿盆,让他在撒尿时去外面解决,也许他没有这么坏!”
周翠莲摆了摆手说:“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不怕他跑了吗?还得有一个专人跟着,谁有那空?”
包英胜吐着嘴里的臊气说:“包镇芳这小子是恨我们呀,他就是用这种手段来恶心我们的,这个人,心太黑了!”
周翠莲则十分理解般地说:“包镇芳肯定不傻,如果不花一分钱,他肯定不会这样做,我估计他是听到什么了,才气愤地把他的狗尿当做武器,来向我们发动最后一次进攻!”
包英胜忽然看着周翠莲说:“说实话,拿下包镇芳,你后悔吗?”
周翠莲果断地说:“他就是一条落水狗,我才不后悔呢!”
包英胜又问了一句:“翠莲,你就永远不后悔吗?”
周翠莲又一次重复道:“我当然永远不后悔了!”
包英胜悲凉地说:“就我们现在的处境,再过多少年,我估计还是发不了达。而包镇芳就不一样了,用不了几年,他就很可能变成大人物了!”
周翠莲恶狠狠地说:“我们发不了达,是我们的命;他包镇芳将来要发达,也是人家的命。我才不管将来呢,反正现在我们是把他包镇芳给打趴下了!”
十几年后,当包镇芳在磐石村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时候,周翠莲却在自己的家里萎缩在一个床上,等待着死神的来临。而在那个时候,也不知道周翠莲究竟是后悔呢?遗憾呢?还是坚信自己在那一刻是正确的呢?
周翠莲没有回答,包英胜似乎也没有回答,无情的现实更是没有回答。
世界上有些事情是不可预测的,换句话说,你根本想不到的事,也有可能发生,尽管发生的几率确实很低,但是很遗憾,它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第二天,周翠莲的情绪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她必须走出来一趟,用以证明她的身体和精神都还不错,于是,她便端着个猪食盆出去喂猪。
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那个时间段,然而此刻的周翠莲却突然听到了一段这样的对话。
“俺家的母鸡丢了一只,你看见了没有?是白色的。”
“没看见,我前几天也丢了一只,是嫩黄色的。”
“咱这门口为什么经常丢鸡呢?是不是有人偷鸡呢?”
“不会吧,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干这个?”
“我那鸡可胖了,至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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