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要那么多呢?我看你是越耍越大了,走,到那屋我给你取去!”刘淑英看也不看一眼,领着包镇洪就出去了。
“大嫂,也不知是怎么的,我这两天特别点背,简直不敢摸了,一摸就输,你这次给我取三百,我肯定会小心的。”包镇洪陪着招牌式的笑脸说——而他那招牌式的笑脸大约就是这个模样,一脸谦恭的表情,让人看了不论男女都非常受用。
“我说镇洪呀,你看人家别人赌博吧,都偶尔能赢上一把,时不时地吃点猪头肉什么的,改善改善生活,你也不知怎么了,就是一个字——输,你这是咋回事呀?”刘淑英从后屋拿出三百元,一边说一边交给包镇洪道。
“赌博的胜负有多种原因,这几天我估计是我大哥这事给闹的,不是有句俗话说嘛,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我自己这几天也没干什么呀,对了,准是我哥这事给我牵连的!”包镇洪随即收敛了他那脸上的笑容,面色忧郁地说。
“你看这孩子说的,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这应该是你自己的事引起的,怎么说起你哥来了?再说了,就你哥这一出,这叫什么呢?是情场得意吗?为什么会引起你输钱呢?”刘淑英迷惑不解地问。
“大嫂,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呀,虽说这次我大哥这事是突然爆发了,怎么说呢?不太雅观,但你知道吗?人家和周翠莲玩了半个多月呀,你说,这叫不叫‘情场得意’?我实话告诉你,我最近二十天一直就是输钱,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终于找到了,就是让周翠莲这个坏女人给闹的!其实‘情场失意,赌场得意’这种事,也不一定都要发生在自己身上,发生在自己亲人身上有时候也挺灵验的,你看,大哥这事不是也跑到我身上了吗?”包镇洪甩开腮帮子,可劲忽悠道。
“是吗?这个周翠莲就是挺坏的,她不但坑你大哥的钱,还让你输了这么多的钱,看来,她就是欠抽!”刘淑英对包镇洪的这套歪理似乎十分信服。
“今天就不同了,我给大嫂出了气,包太方的气焰也被我给打下去了,我相信,我今天晚上肯定能赢!”包镇洪把那三百元票子放到自己的裤衩布袋里,给刘淑英了一个笑脸便欢蹦乱跳的出门去了。
而此时此刻,包镇芳坐在大屋里,面对那两个空酒瓶,正在陷入一种可怕的深思。做为包镇洪的大哥,由于长期的观察和受骗,他对包镇洪的行为轨迹了如指掌,可以粗俗地说,他一看见包镇洪张嘴,就知道他今天要放什么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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