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包良深把裤子和上衣一脱上了床,不久包镇洪就感觉到,父母的大床仿佛像地震那样响了起来,并且还十分有节奏,期间还夹杂着母亲的哼嗨声和父亲的喘息声。让包镇洪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你们好好的睡觉,干什么要这样费力呢?照这样下去,好好的一个大床肯定要被你们给折腾散了!
那年头,没有电灯,在一盏昏黄的煤油灯下,房间里的战斗还在持续着。包镇洪的耳膜快要被大床发出的吱嘎吱嘎的声音给震破了,因为他只能看到父亲包良深和母亲的两双鞋子,他很烦闷,他要出去,然而他又害怕父亲和母亲发现,他只能暂时憋在床下。
过了一会儿,床上的响动似乎声音小了点,只听见母亲说:“良深呀,这一次肯定能怀上,你特别厉害,我都快受不了了!”
包良深叹了一口气说:“娟他妈,其实我一直都这样厉害,可问题是,你这次为什么迟迟怀不上呢?今天你表现得特别好,我相信我们会有第四个儿子的。”
母亲连忙附和着说:“良深呀,你这个名字起得特别好,这次特别深,凭我的经验,这次肯定能怀上。”
包镇洪在床底下伸了一下舌头,怎么?还想给我再生一个弟弟呢?现在我的地位都大不如前了,你们再生一个的话,我包镇洪还往哪里放呢?他一不小心拍了一下床腿,发出了一个奇怪的声响。母亲突然说:“床底下好像有老鼠,良深,你听见了吗?”
包良深慢慢腾腾地说:“我听见了,这屋里也没有粮食,怕什么,这种老鼠怕是来错地方了,吃不到任何东西的。”
包镇洪蹲在大床地下,里面有多年不用的臭袜子和烂鞋子,快把他给呛坏了,他想出去走动走动,又怕惊动床上的父亲和母亲,万一被这两位逮住,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不知不觉间,包镇洪竟然靠着大床里面的土墙睡着了,待他一觉醒来,发现整个屋子一片黑暗,包镇洪有点害怕,但父母的喘息声和弟弟妹妹的呼吸声还是让他放下了心来。
包镇洪又试着艰难地动了一下,不料这个动作却把一个破箱子给弄翻了,发出了一种声音。母亲又在床上拍了拍父亲包良深的肚子说:“我说良深呀,下面的老鼠又在那里闹腾了,你也不去逮一下?要不然的话,我的那些宝贝都给我咬坏了!”
包良深似乎头也不抬地答道:“就你那些破鞋,拿到大街上也没人要,睡吧,咬坏了算完!”
包镇洪的母亲是一个非常仔细的女人,听到丈夫的这句话她果然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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