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喝水。”杨春华虚弱地叫道。
包镇洪赶紧把一个茶杯给递了过去,杨春华慢慢地靠起来,一口一口地慢慢地喝起了水,渐渐地,脸色恢复了红润。
从此以后,包镇洪再也不敢野蛮*作了。可是这事又不能不做呀,于是,在杨春华的诱导下,包镇洪采取了一种更加温和的方式——那便是插入不动法,也就是进入之后,就像千年乌龟一样,一动不动,最后一射冲天,拔萝卜走人。
应该说,这种方法是极其科学的,双方既产生了快感,又不至于过于疲乏,双方既没有消耗过多的能量,又真刀真枪地把事给办了。就这样,包镇洪便用这种方式与自己的女人*。
不料想在若干年后,有一天包镇洪的艳福突然到来,他依然在另外一个女人玩这套把戏,那个女人张口便问道:“没想到,你长得虎背熊腰的,原来是个太监,你这叫干什么?你知道吗?你这不叫幸福女人,你这纯粹叫折腾女人,你懂吗?”说完提起裤子就走了,包镇洪很是纳闷,他娘的,这些女人太难伺候了,玩得太狠,要命!玩得太轻,说我不顶用,感情我是软硬都是错呀!
过了几天,私下里包镇洪问自己的母亲,“你那天说南街的宏图媳妇是怎么回事?她也是这种病吗?”
“那个媳妇娶来的时候,就白白净净的,不能干活,那时候是生产队,人家开来了证明,说是什么先天性的心脏病,不能干活,那个女人整天不出来,偶尔出来在门口站站,说话细声细语,少气无力的,刚结婚三年都没有怀孕,宏图说医生不让怀孕,一怀孕就会出危险。到第五年头上,这媳妇怀孕了,全家都很高兴,可是在怀孕期间隔三差五就要到医院里,到第二年夏天,这个媳妇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你猜怎么着?孩子没事,保住了,但媳妇真的没保住,死了,你看那个宏图,现在带着个孩子,还打着光棍呢!”包镇洪的母亲黄鸣娇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妈,你哭什么呢?春华肯定没事,你不用担心。”包镇洪尽量地忽悠着自己的母亲,因为在他看来,我包镇洪一辈子光输钱,也倒罢了,难道连生孩子也会这么背吗?绝对不可能。
“我是担心春华的身体呀,要么是不怀孕,要么是怀孕就出事,毕竟她们俩得的是一种病呀!”黄鸣娇说到这里,又哭了起来。
后来在磐石村又出现了一例女人是先天性心脏病的个案,这个女人进门的第一天就说,第一,我可不能干那事,我的身体不行;第二,我不可能给你生孩子,因为大夫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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