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的周翠莲后来甚至抱怨起慷慨大方的包镇芳了,要不是你那么顺利地借给我500元,我大哥也不会被骗1000元了,哎,这都是好人办坏事的样板呀!
包英胜对这件事也是大为懊恼,他只说了一句话:“我这两年的猪算是白养了!”
周翠莲这时候却反击道:“你这晕蛋,帐是怎么算的?咱们还哥了500元,这500元咱们不是早晚得还吗?我们并不亏,只是大哥亏了,他这些年的铁算是白打了!”
经周翠莲这一点拨,一向对数学不太敏感的包英胜拍了拍脑袋说:“是呀,这500元原来不是我们损失的,而是我大舅哥,可问题是,给包镇芳的钱可必须是今年呀!”
周翠莲也好像忽然明白过来说:“我们这钱要是借大哥的,什么时候还都可以,但包镇芳就不同了,我们必须年底还!”
到了当年年底,包英胜卖了麦子和玉米,又买了两头猪,又将一个冬天挣来的200元给贴上去,终于还清了包镇芳的500元钱。
那是一个腊月二十一的傍晚,周翠莲拿着500元钱来见包镇芳,这次厨房里刺刺拉拉地响着,很明显,包镇芳的老婆刘淑英在家。
“你是急啥嘛,都是邻里街坊的,啥时候还不都行吗?”包镇芳说着客气话,眼神却始终不离周翠莲的胸前。
“我原来说过要年底还的,婶子还算守信用吧?”周翠莲底气很足地说。
“我就知道小婶子特别守信用,有空带孩子来家玩嘛,我刚买了个二十一寸的大彩电。”包镇芳向周翠莲投过来了一个暧昧的微笑,炫耀地说。
“是吗?我有空肯定来看,我们家的14英寸黑白,我那孩子早就看烦了!”周翠莲羡慕地答应着。
回到家里,周翠莲看什么都不顺眼,包英胜感到莫名其妙,便问道:“这是咋了?钱不是还给人家了吗?”
“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我们这苦日子怎么这么长呢?你看看人家包镇芳,虽然说被乡政府踢了出来,但人家还是人五人六的,我这次去他家,人家又买了大彩电,两千多元呢!”周翠莲气鼓鼓地说。
“我们将来也会有的,并且还要比他的大!”包英胜对女人的攀比心理很是心烦,便上前安慰道。
“什么时候呀,这苦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呀?买彩电,你做梦去吧!”周翠莲愤愤地唠叨着。
当天晚上,包英胜想和周翠莲亲热,却被周翠莲一脚给踢到了床头,包英胜望望盛怒的妻子,只好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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