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包镇洪怯生生的问:“爹,那公猪们不干坏事,蛋蛋也要被割掉吗?”
包良深大手一挥说道:“这根本不是干不干坏事的问题,农民伯伯们只想让公猪长肉,你想呀,一头公猪它能干什么坏事呢?”说到这里,包良深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又改口道:“当然了,那些肯干坏事的公猪,会骟得更狠一些!”
包镇洪好奇地问:“更狠一些是什么意思?是连它们的肠子都割下来吗?”包镇洪曾经看到过骟猪的血腥场面,最后那个骟猪人总是从猪身上割下来一块类似于肠子样的东西,这令包镇洪非常疑惑。
包良深猛吸了口烟说:“那不是肠子,而是母猪的输卵管,你想呀,公猪取下来的是蛋蛋,母猪取下来的是什么呢?就是它们能生育的东西。”
包镇洪这次算是彻底弄明白了,对公猪来说,不管你干不干坏事,你只要是一头公猪,都要被骟掉的,包镇洪是一个联想能力非常丰富的小孩,他立马就想到,那么一个男人呢?你做为一个公人,是不是也存在类似的情况?是不是也存在被骟掉的可能?仅仅是因为你要多长肉,仅仅是因为你要多干活,仅仅是因为你要很听话呢?
包镇洪害怕自己成为那一个倒霉的公人,因为他觉得,那个被割掉蛋蛋的公猪是非常痛苦的,从此以后,它就只能干活了,它就只能长肉了,它就只能听话了,而这一切对一头公猪而言,无异于是一种惩罚和灾难!
看到和想到这种威胁,对一般人来说,会有这样的结论,只要我不干什么坏事,我就没有被割掉的可能。然而,对于我们的主人翁包镇洪而言,这个悲惨的故事倒起了相反的作用。我就是不想干活,我就是不想长肉,我就是不想听话,因此,我就根本不想被别人“割掉”!
直到十五年后,从父母断断续续的言谈中,包镇洪才弄清楚,之所以父亲包良深那么精通生物学方面的知识,只源于他父亲本人的两个个人经历。第一个是,他在部队上当过伙夫,对公猪和母猪那一套流程特别清楚;第二个是,他在那个时候正在接受计划生育教育,输卵管等等什么的他因此才得以了解。于是,猪的理论和人的理论加在一起,成就了包良深在生物学方面的博学多识。
包镇洪九岁才上学,那时候没有学前班,上去直接就是一年级,他的老师是一个姓贾的男人,三十郎当岁,他起初认为这个孩子挺聪明的,看那个小脸蛋非常光滑,听包镇洪说话也是一套一套的,但当他开始讲课时,贾老师才惊奇地发现,包镇洪这个小孩根本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