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兰芝,我日你!”包杰法眼睛盯着包兰芝骂道。
“包杰法,我日你妈!”包兰芝似乎仍然也在不依不饶,但心里已经开始有点吃惊,因为包兰芝意识到,这小子今天已经不按常理出牌了。
“我日你,有那种玩意儿,可是包兰芝,你能把日的东西亮出来吗?不行的话,我们现在就亮亮看,谁拿不出来谁是小狗!”包杰法在这里等着包兰芝呢,他知道,你做为女生再会骂人,恐怕你也抵挡不了这种骂法。
包兰芝尽管整天骂人,但当包杰法让她当众亮出日人的玩意儿时,她脸红了,她崩溃了,也不知道她此时此刻想的是什么,反正她做了一个包睦国和包杰法都没有想到的动作,她竟然趴在桌子上,双手抱住脑袋,一点声音也没有,直到那节自习课结束了,别人都走了,她依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从此以后,包兰芝再也不和男生们吵架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结局呢?包睦国认为,这可能是包兰芝的荷尔蒙系统和内分泌系统共同作用的结果。要知道,当包兰芝和包杰法进行一般情况下的吵架时,包兰芝似乎是充满了满腔的革命热情,任何人也不是她的对手。
然而当包杰法恬不知耻地打出这张牌的时候,也就是说,首先说要干她本人,接着让包兰芝亮出自己干人的工具时,包兰芝的羞耻感上来了,她意识到,人家包杰法毕竟是一个男孩子,可以说出甚至做出那种动作,但是自己呢,毕竟是个女孩子,能说出那样的话吗?能亮出自己的那种东西吗?既然不能说出那种话,又不能做出那样的动作,那么你就只有一种结局——认输。
多年以后,也许包兰芝已经熟练到不把任何东西当回事了,然而在那个时候,她仍然会记得这一次的折戟沉沙,因为这是她做闺女时代唯一的一次耻辱记忆,她不能忘记这种耻辱记忆,但她必须接受这一次的耻辱记忆。
包杰法终于赢得了这场战斗,包杰法不甘寂寞,他还把这个经验传播了出去,目的就是为专门治理那些喜欢骂男同学的泼妇女生,据说试验效果良好,再泼妇的女生只有听到那几个致命的字之后,便会立马缴械投降。
包睦国自始至终观看了这场好戏,他得出的一个结论是,有的女生尽管桀骜不驯,但在性这个最为深刻的问题上,她们还是保守的和封闭的。
很快,包爱欣这个女同桌便重新进入了包睦国的观察视野。她在家中是老大,底下有三个弟弟,母亲务农,父亲是个公办教师。
可能是遗传作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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