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试试吧,这个谁也说不定,虽然说我不太相信,但或许有例外的事情,来,你爬在床沿上。”王大鳄老师已经把针给装好了,针头向上等着包睦国脱掉裤子。
包睦国看了一眼那个胖男孩,就把裤子给退下来了,他知道,自己的臀部太小了,会让那个男孩子笑话的。王大鳄用酒精棉球给他消了一下毒,就狠狠地扎了上去。很明显,他的手法,比父亲的手法要厉害,当然也有些疼,没办法,在学校里打针,将就一些吧!
“我说,你以后,在打针的话,只要我这个屋子里开着门的话,就能打,我如果不在的话,我的儿子也能打,这个你放心。”王大鳄打完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儿子说道。
“好的,王老师,是这样的,这个针隔一天打一次,我会按时来的,只是也太麻烦你们了。”包睦国客气地说道。
“没有什么问题,我这个人是教生物课的,什么人呀,畜生呀,能打的针我都能打!”王大鳄似乎是画蛇添足地说道。
走出王老师的办公室,包睦国非常不安,为什么呢?他仔细地回味着王大鳄老师讲的最后一句话,觉得脊梁骨有点发凉,难道说这位王老师原来的出身是个兽医?联想到他的的粗犷长相,包睦国更是觉得,他这个判断可能是正确的,让一个出身兽医的生物学老师给自己这个人类的一份子打针,这话听起来咋听咋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可问题是,今天打的这一针,除了比爹打的疼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呀!人家王大鳄老师就是生物老师怎么了?人是生物,猪狗也是生物,治疗只是方式不同,注射只是部位不同,包睦国,你有那么金贵吗?
哎呀,就这样吧,自己在这个地方找个会打针的这么费力,放着一个好好的生物老师王大鳄不用吧,包睦国,那你干脆不打针算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包睦国就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去找王大鳄老师的,有时候是他本人,有时候是他的儿子,总之过了半个月,这件事情总算结束了。
这个“夏天无注射液”也奇怪,在打着的时候,虽然说有点疼,但自己的两条腿上似乎很有劲,但是停药之后,这种感觉就没有了,这是怎么回事呢?当然了,又过了半个月,包睦国的身上便没有一点感觉了,终于恢复了自己原来的水平,没有任何变化,这个科学实验宣告彻底失败了。
在那个年头,包睦国记得,在高中一年级的时候,是没有生物课的,然而到了二年级的时候,却令人奇怪的出现了生物课。而这个生物课的老师,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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