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结婚之后,包蒙法才知道,*和聊天在有时候是不能兼容的,包蒙法弄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种比较复杂的事在袁法扩那里却根本不是什么难事,而是一种比较容易的事。
包蒙法所不知道的一个事实是,有些人生来就具有“双打”运动员的潜质,比如,一个男人,他既可以一边打麻将,一边哼着小曲;一个女人,她既可以一边做着爱,一边也可以吃着猪头肉;一个干部,既可以一边听着领导的讲话,也可以同时给自己的二奶发着短信。
袁法扩之所以在这方面具有惊人的才能,这根源于他的性格。他天不怕,地不怕,*在他看来就和吃饭一样简单和直接,再加上必要的技术,他就功德圆满了。
在这里,我们不得不佩服袁法扩的技术高超,一边和女人玩着,一边还要用自己的大脑处理包蒙法的语言信息,事实证明,他最后还是处理错了,但我们不能不说,一般人做不到这一点,只有像袁法扩这样的超级猛人才能完成这种难度极高的复杂运动。
第三天上午,天气格外晴朗,太阳暖洋洋地照着大地。袁法扩如约来到包江水的家里,包江水和包蒙法几乎同时高兴地注意到,这个一贯耀武扬威的家伙今天却没有带上他那些狐朋狗友,应该说,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袁法扩穿着一身黑布衫,腰间挎着他那把王八盒子,这一点让包江水和包蒙法很是害怕,毕竟这小子是该出手时必出手呀,包江水也不知道是出于礼貌还是心虚,首先向袁法扩问候道:“法扩呀,吃饭了吗?”
“不是到湾阳吃饭吗?我吃什么饭呢?遇到好吃的,谁还在家吃那些不好吃的呢?”袁法扩说着这些话,狠狠地瞟了一眼包江水。
“是啊,是啊,今天于德宝请客,我们还是留着肚子到那里吃吧。”包江水很没意思地说了这么一句。
十分钟后,三个人一人骑了一匹马朝湾阳村走去,包江水骑的是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袁法扩骑的是一匹橘红色的马,而包蒙法骑的是一匹灰色的马。由于天色还早,他们行进的速度并不太快,三个人甚至在马上还聊了起来。
“法扩叔,最近玩得好吗?”包蒙法没话找话地说道,而与此同时,在他的眼前却出现了前一天在李老五家看到的激动人心的场景。
“你没有看见吗?我现在的日子可以说是吃得香,日得欢,要肉有肉,要女人有女人,皇帝老儿的日子也不过如此吧!”袁法扩洋洋得意地说。
“法扩叔,只有你能这样,我看别人就不行,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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