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翠莲第一次进入郑钢生所在的东边的屋子的时候,郑钢生的眼睛显得不太够用了,尽管有周翠莲的公公包太方在场,尽管那间屋子里还有其他三个男人在场,郑钢生这个六十多岁的老流氓依然在用他那特殊的目光试图穿透周翠莲的那件红裙子,从而进入他想进入的周翠莲的隐秘之处。此时此刻,郑钢生陷入了一种疯狂的想象之中,他的眼睛眯得很色。
而就在郑钢生肆无忌惮地观察着周翠莲的时候,周翠莲也突然看到了那一张熟悉的烧饼脸,他还活着,不错,已经六年了,自从周翠莲的女儿降生到现在,这个郑钢生再也没有来过这个院子。然而,今天——在这个非常时刻,这个日本老色鬼又一次出现了。
许多男人并不清楚,对一个女人而言,第一个骚扰者或者是骚扰最狠的那个人,可能对一个女人产生致命的影响。周翠莲就是这样一个例子,在她还没有遇到郑钢生之前,她充其量谈过几次不成功的恋爱,期间的拉拉扯扯都属于青年人之间的,似乎是可以原谅的。然而,郑钢生给周翠莲的刺激却是全方位的,他让周翠莲发现,自己身上还存在着某种价值,只要自己愿意去发掘,就能立马体现这种特殊的价值。换句话说,郑钢生的出现,让周翠莲重新认识了自己,或者说,让周翠莲重新发现了自己。
周翠莲继续在这个屋子忙前忙后,她先是端着一壶水过来,接着发现这个屋子没有可供放水的地方,于是又去找了一个小桌子,找了五个碗,然后分别把五个碗倒满水,最后说了句“请慢用”才离开。
让周翠莲感到颇为好笑的是,自从她嫁到磐石村,骚扰过她的三个男人今天都到位了。一个是郑钢生,身份是村中长老,他的任务是参谋和调解;一个是迟松豪,他的身份是包镇芳的全权代表,他的主要任务是谈判;一个是包镇芳,此刻正在对门的那个黑屋里享受着全天下最高的礼遇——被完全限制人身自由。
而在这三个男人之中,郑钢生摸了自己的*,迟松豪摸了自己的手,包镇芳则摸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包括自己的灵魂。
让郑钢生没有想到的是,生了两个孩子的周翠莲,今天依然是光彩照人,她的*还好吗?郑钢生尽管老眼昏花,但仍然是竭力地仰视着周翠莲的胸部,他甚至突然有了这样一种想法,你还别说,包镇芳这小子眼力不错,就凭这一点,他将来肯定能当官!
而迟松豪呢?他的眼睛似乎也有点神不守舍,在他尽力打量着周翠莲身上那件分外妖艳的红裙子的同时,他的想法是,这么妖娆的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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