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圈一看马凌芳把钱掏了出来,便忙不迭地说:“侄媳妇呀,你放心,从今往后,即便是包镇洪跟我叫爹,我都不跟他当了,我这个人说话算话,听见了吗?王哥,你也要这样!”
包镇洪笑着说:“滚吧,谁跟你叫爹呢,跟你叫儿子还差不多!”
那位被叫做“王哥”的中年男人也陪着笑说:“绝对,绝对的,既然镇洪媳妇说到这里的,我们这些喜欢赌博的人也是说话算话的,我个人表个态,第一,我决不再借给包镇洪一分钱了;第二,我以后决不跟包镇洪再赌博了。镇洪家里的,你尽管放心,你家镇洪只要一到赌场,我立马便把他赶出去!”
在这种情况下,马凌芳便把那一后叠十元钱交给了早已伸出手的张宝圈手里,“那好,两位大叔,大哥,我相信你们的话,从今以后,我家镇洪就再陪你们玩了,因为也玩不起了,家里没有一分钱了,恐怕这个养鸡场也干到底了!”
送走了张宝圈和那位王哥,马凌芳便坐到屋里商量着接下来处理养鸡场的事情,马凌芳瞪着包镇洪说:“镇洪呀,你看,我们喂了一年多的鸡,我大约摸算了算,不但没有挣钱,而且还要赔上当初所下的伍佰元本钱,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包镇洪想了想说:“都是鸡蛋太贱了,要是鸡蛋三块钱一斤,我们准发财!”
“放屁,包镇洪,直到现在,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鸡蛋八、九毛一斤,别人为什么会赚钱呢?根本就不是鸡蛋价格的问题,就是你包镇洪胡作非为的问题,你想想,在这一年里,你输了多少钱?刚让你去买鸡娃,你输了二百元,这一次呢,你又输了七八百元,再加上你在那个贱女人身上损失的,我们刚好这一年纯挣了五六百元,这样倒好,连纯挣的,带我爹借给我们的,都算折腾进去了,你说冤不冤?”马凌芳见包镇洪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于是怒气冲冲地说。
包镇洪这时候才满脸陪着笑说:“不错,不错,凌芳呀,我怎么不知道是我自己造成的呢?本身我心里就十分难受,我都没脸说这个事了,不过,你放心,我包镇洪一定改,一定改,你尽管放心!”
接下来的几天,马凌芳便把鸡蛋、鸡甚至鸡笼都给卖了,合计卖得六百多元,一打发饲料站和兽医站的费用,只剩下了一百多元,马凌芳唉声叹气地说:“这么着,连我爹那伍佰元也打发不了了,我弄这叫啥,养了一年多的鸡,居然还赔钱,镇洪,你说,这该怎么办呢?”
包镇洪此刻却耷拉着脸说:“我去年去抓鸡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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