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校长哈哈大笑着说:“镇洪呀,你是人不大,倒是很聪明呀,你现在能把自己的大便从自己家的茅坑里给挑出来吗?这点事,恐怕派出所都做不了,你让我们去做,你这不是难为老师和学校吗?你对老师有什么意见,可以提嘛,但不能采取这种方式,如果全国的学生要是都这样的话,那大家可以想一想,在神州大地上,还会有一个干净的教室吗?”
包镇洪真的服气了,但他是心服口不服,为什么?如果此刻不吭气的话,也就意味着自己不打自招了,他决不能承认这事是自己干的,因为承认这个事的后果太严重了,于是包镇洪又一次狡辩道:“胡校长,这件事真不是我干的,你千万不能冤枉我呀,我也想了,这件事既然不是我干的,那么又会是谁干的呢?其他同学干的,我也不相信,因为我觉得同学们都很好,不会故意干这种事,是不是有这种可能性,有一个人,忍不住了,或者是憋不住了,就拉在了讲台上面,你说呢?”包镇洪的意思是,反正你们也没有一个人看到我干这个事,所以我就是坚决不承认,你们能耐我何?
胡校长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包唐圈说:“据说前天下午,有的同学看见了你包镇洪最后一个走,而昨天下午呢,又有的同学看到了你包镇洪最后一个人走,昨天上午呢,有的同学看到了在讲台上的湿泥巴,而今天呢,就看到了一泡莫名其妙的人类粪便。会不会是这种情况,如果那块湿泥巴不被发现的话,这泡人类粪便就不会出现呢?反正是想引起老师的注意,反正是想恶心一下包唐圈老师嘛!包镇洪,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在前天下午和昨天下午两个时间段都最后一个走呢?你是不是那个憋不住的同学呢?”
包镇洪尽管十分狡猾,但他还不得不由衷地佩服胡校长的逻辑判断能力,看来人家这个校长也不是白当的,但反过来说,如果我承认了这个事情,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即便不会被开除,也要惊动家长,即便不会挨打,也会遗臭万年的,因为在磐石村学校的历史上,似乎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呢,想到这里,包镇洪的脸上突然流下了一行眼泪,他哭着说:“这两天,我妈去地里总是回家的很晚,她嘱咐我在学校玩耍一会儿再回来,我回家也进不了门,就这样,我就在班里多呆了一会儿,没想到,刚好出了这种事,我成了重点怀疑对象!”
还没有等到胡校长答话,包唐圈老师便疾言厉色地说道:“包镇洪,你以前可从来没有在学校里多呆过一分钟呀,对你来说,哪个地方不会玩耍呀,偏偏在教室里玩耍?这个事,我今天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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