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绿秀家住的时间长了,我和绿秀也渐渐的熟络了,我也了解了一些韩家的情况。绿秀的母亲早逝,家中只有他们三人。绿秀小小年纪便开始操持家务,照料父亲和弟弟的饮食居住,也是个能干的姑娘。我们年龄相仿,很快也成了好姐妹。
我在韩大夫家住了大半个月后,身体已经基本康复了,这期间,我从卧床休养到可以慢慢下床走动,又逐渐可以在院子里散步,后来已经可以帮韩大夫和绿秀做一些简单的活。
韩大夫说我现在的身体正在恢复,适当的活动是对身子有好处的。绿秀于是也不再拦我,只是她交给我的都是一些轻快的活。我们两个在一起做着事,说说笑笑,觉得日子过得简单而快活。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的身子也一天天的明显见好了。
只是,随着身体的康复,我的心情也逐渐变得急躁起来,我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沈丘岳。
这期间,我已经给沈丘岳写了一封信,告诉他我现在的状况,也询问他的情况,我托绿秀帮我寄了出去。我不确定沈丘岳现在的情况,不知道他是否已经脱险,自己设想了无数种情况,最后都只能化为焦虑。
只是,我一直没有收到任何回信。我只能继续等待,等待那封可能永远也不会来的回信,等待自己的身体快点康复。
这天,我正和绿秀在院子里晾晒药材,突然有人来拍门。“韩大夫在家吗?”那个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
绿秀忙过去开了门,是村里的王叔,王叔一进门就问:“韩大夫在家吗?快,有病人。”
绿秀忙应道:“父亲在屋里。”
说话间王叔已经冲进了屋里,很快韩大夫就背着药箱出来,跟着王叔匆匆的出门了。
绿秀关好门,说:“不知道又是哪个人得了急病。”
韩大夫过了好大一会才回来,他放下药箱,就坐在椅子上休息,显是有些累了。
绿秀倒了一杯水,递给韩大夫,问道:“父亲,出了什么事了,是王叔家谁生病了?”
韩大夫喝了几口水,才说:“不是你王叔家的人,是从外边来的人,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打扮,经过我们村子的时候突然犯了急病,才急着把我叫过去。我给她下了针,已经缓了过来,又开了方子,应该无大碍了。”
绿秀哦了一声,去厨房做饭了。
第二天上午,又有人来敲门。绿秀开门一看,却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生面孔,这人做小厮打扮,手里还拿着一个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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