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的竟然是她的三千年梨花树。
她的眼前浮现了那时她偷看到的帝暝给这棵树喂食血液场景。
当时帝暝发现她跟踪他,出手时不想伤害她,突然收手反倒伤了他自己,那个时候他是多么关心她,即使是刚认识。
鸣篁呆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梨花树亦是喜盏的原身竟然还存在着。鸣篁觉得自己就要喜极而泣了,有了这棵梨花树,喜盏复活就不要大费周章了。
鸣篁快步走过去,刚想要把这棵树连根拔起带回骨庄养着,就听见有脚步声在靠近,而且还是个熟悉的人物。
鸣篁的身子一僵,连忙躲了起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慌张。
明明该躲得是他不是吗?
鸣篁刚躲起来帝暝就来了。
帝暝顺着气息一路追到这里来,这里还有那个人的气息,但是,帝暝看了一下周围又用灵力试探了一下却没有发现这里是有人的。
帝暝皱了皱眉头,这样的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那个人刚刚离开她的气息还在,二是那个人还没有离开,她在这里可是自己却发现不了她,这就说明那个人的修为远在自己之上。
鸣篁在暗处看着就在自己眼前皱眉沉思的帝暝,她说不上来自己此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有点苦涩,又有点快意。
五百年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历历在目,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昨天一样。
他的关心,他的笑,他的冷,他的无情,她受伤时他的袖手旁观。
如果她与他不相识,喜盏就不会死,素鸿也不会沉睡,思臾哥哥不会死,她和母妃也不会分开。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如果当初没有遇见所有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她的人生轨迹也应该是平平凡凡。
是不是当初在大殿为她挡剑也是设计好的,因为,当时天冥两界虽是和气井水不犯河水,但也没有好到冥王奋不顾身为她挡剑的地步。
她对他的相识不就是从那一剑开始的吗?
白魍说的那些话她不是没有信过,恰恰相反她信了,信他只是一时的忘记自己,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可是结果呢?
若不是昏睡了五百年,她恐怕连魂魄也没有了吧。
不管他是记得,还是不记得,做了就是做了,这是不能改变的。
鸣篁脸上的恨意和悔意越来越明显,袖子里的手指甲掐进了掌心里都没有知觉,鸣篁隐身走到帝暝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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