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兴冲冲地找到老社长把一叠书信交到了他手里。
“李晓云,这是啥?”
“这是我准备放杂志信仰之光栏目的素材,您可别弄丢了!宝贝着呢!这些信件的主人到时候发把复印件移交到华兴村村史博物馆。”
“什么信件?”
“成莫写给党秀娥的书信。哦,对了!还有他儿子写给父亲的信。”
“成莫是谁?党秀娥又是谁?你这么没头没脑的,我咋听起来这么费劲呢!”
老社长一脸的懵圈。
“不好意思,老社长,我差点忘了您还没听过我成叔讲的故事呢!这么着吧!我先简单地跟您描述一下大概。”
“说吧!简明扼要地说。”
老社长转身泡了一壶茶,背对着我说。
“这事啊!还得从您手中喝的茶说起……”
“啥?这跟茶有关系?”
老社长放下茶叶罐,特意盯了一下那罐上的字。“越秀毛尖”四个字赫然在目。
“对!这越秀毛尖高山茶是秀娥当年创出的品牌。自她成立高山茶合作社后,改变了当地茶农的生活条件,有记者上山去采访她,却被她婉拒了。但她托记者帮她办成了一件事,就是在她七十岁高龄时递交了入党申请书,并入了党。”
“七十岁入党,这倒是件新鲜事。嗯,你继续说说她的故事。”
老社长给我倒了一杯茶,坐到我对面,兴致勃勃地听我讲故事。
“这故事啊!还得从1948年说起……”
我便将秀娥如何送情报,又如何被捕入狱的细节一五一十地讲给老社长听,这中间自然添加了一些自己的联想情节。老社长对秀娥的故事越来越感兴趣。他几次把眼睛瞄向那叠书信想从中一探究竟,但又难以阻挡我讲故事的热情,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听我侃大山。
“社长,我觉得秀娥和成莫的爱情故事有嚼头,读者一定喜欢看。不如我们在栏目上开个故事连载,这样既可以维持固定的读者数量,还能吸引新的粉丝关注我们这档栏目。”
“这样吧!我先看看这些信件,你先去把栏目设想方案写出来。”
老社长又把目光移到了那沓系了红色丝线的信封上。
“那好,我不打扰您办公了。不过,我提醒一下,这些书信可不能搞丢啊!也不能沾上茶渍。”
我不放心地看了看他搁在桌上的紫砂壶,担心他不小心把茶水洒到那些信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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