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立民明白了,这几天她风平浪静的底下,掩藏着波涛汹涌,蓄势待发。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他忐忑不安,喜忧参半,若不是吕芊芊捷足先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将是另一个女人。现在葛优优投以木桃,自己却不能报以琼瑶,这一疑难,不是三言两语能道清的事件。他迎合着回道:“优优,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先把病治好为大,你高兴要我背,往后多的是机会!”
“我要的是永远?”
“行,永远!”
“真的?大丈夫说话,一言既出如白染皂!”葛优优就着他的耳根,深情表白,泪眼模糊,“我的肾结石病打完针,吃完药立竿见影,可我的心病何时能治好,只有你知道!”
鲁立民顾不上说话,接连爬上十三级台阶,一路小跑把葛优优背进了急诊室。检查果然为肾结石,出现剧烈阵痛的原因是结石在移动,医生建议住院,先打止痛针,择日手术取出结石,从根本上解决病情。
因为要住院,女孩子碎结石,男人照疗终归不方便,两人商量着,还是打电话告诉了她妈妈。鲁立民见葛优优病情已经平稳,输液瓶取了下来,连夜去她出租屋取了换洗衣服,回到病房已经零点。
深夜刮起大风,院子里樟树婆娑起舞,叶弄窗纱。众星朗朗,不如孤月独明;照塔层层,不如暗处一灯。葛优优触景生情,盯着扑在床沿上酣然入睡的鲁立民,心疼有加,时而抚一下头发,时而摸一遍面庞,见他冻得阵阵啰嗦,连忙从包里取出自己的厚衣,披在他肩上。同病房的大妈以为他们是情侣关系,语重心长地告诉她,“要你男朋友把汗湿了的衣服换下来,或者人偎在被子里,这样很容易感冒的!”
葛优优道了谢,附着鲁立民的耳朵做思想工作,他哪里听得进,迷迷糊糊靠着床的另一头,重新进人了梦乡。
醒来已是上午八点多,鲁立民扶着葛优优上完卫生间,急急忙忙去买早餐,转来在住院部门口,碰上了正在打听病房的车丽萍。鲁立民叫了声伯母,将葛优优昨晚发病的经过,和此时的情况简单地讲了一遍,然后把早餐交给她,自己返回士多店。
车丽萍找到五栋三楼六号病房,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只见一位大娘在收拾行李,赶紧问道:“老人家您好,这房里是不是住着一名女孩?”
大娘马上要出院了,一边整理包裹,一边回应:“是啊,你是小葛的什么亲戚?”
车丽萍大惑不解,“我是她妈,听说她结石病复发,昨晚痛得很厉害,怎么没看到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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