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毅苦口婆心跟大爷谈了快二十分钟,大爷可能是被他絮叨的有点烦了,三两句就把事情给交代了。
“你们要找的那个人,我确实见过。”大爷把烟灰往地上弹了弹,“这里前阵子丢了具男尸,怕家属找上门来闹,才请那个叫三哥的来帮忙。”
善巧问:“那他人呢?”
“走了。”大爷说,“昨天下午走的,一直也没回来。”
大爷把烟头扔地上,往他们几个身上看两眼,又指了指许毅兜里的烟:“什么牌子的?”
许毅干脆把剩下半盒烟都给他,然后问:“您刚才为什么不说?”
“哎。”大爷把烟痛痛快快揣到自己兜里,“怕你们是记者,我一个打工的,哪负得起这种责任。”
该知道的都差不多了,几个人原路往回返。跟善巧之前猜测的差不多,但唯一想不通的,是三叔从殡仪馆走了以后,为什么突然就跟他们失去了联系。
半路接到爪哥电话,问他们有没有打听到什么。柴亭把手机递给善巧,自己专心开车。
善巧腾空看一眼罗静,她从早上开始就挺安静的,表情也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就是话突然变少了。
挂断电话,罗静突然问:“姐姐,你饿不饿?”
“别叫姐。”善巧说,“饿了就自己找点什么吃,现在顾不上你。”
罗静表情一瞬间沉下去,她是不敢跟善巧摆脸色的,但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不会逼着自己露出惯有的假笑。
“那叫什么?”
“随你。”
罗静下一句话差点脱口而出,她想问问善巧,是不是连条狗看着都比她顺眼。
但她了解善巧什么脾气,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跟善巧发生什么矛盾,会显得她很幼稚,也给人感觉特别无理取闹。
原以为这就是病毒爆发的前兆,可等了几天,除了三叔还没有回来,南台并没发生什么恶意伤人的事件。
柴亭最近心情很不好,他跟爪哥两个人就像随身装置着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原地爆炸了。
没人敢往枪口上撞,连曹美丽都好几天没来了。
纸里包不住火,殡仪馆把遗体弄丢的事儿,到底还是被人给捅了出去,而且影响度还不低。
有人说尸体被盗走,是想要挖了身上的器官拿到黑市上卖。甭管好的坏的,还能不能往活人身上安,这种花钱都未必能买到的东西,外行人看来根本不影响价钱。
更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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