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巧在游轮的客房里睡得正香。
梦里没有丧尸,没有四海为家,没有噪音。只有她熟悉的小区,工作的医院,生活枯燥乏味却安稳。
大概是对鱼缸有了阴影,她并没有梦到自己惨死的那几条金鱼。
被晃醒的时候,善巧还有些意犹未尽。
她不怎么情愿的睁开眼睛,眼前一张放大的俊脸,神情柔和。
善巧:“你干什么呢?”
柴亭认真看着她的眼睛,解释说:“叫醒我女朋友。”
善巧:“为什么不敲门?”
柴亭何其无辜:“我敲了,你没反应。”
“胡说,”善巧立马瞪圆了眼睛,“你敲门我怎么可能听不见,有老鼠我都听的一清二楚。”
柴亭心想,这跟你是否警觉没有关系,多半是因为害怕老鼠。
不管怎么说,她这觉是睡不成了。
善巧掀开被,一身藏青色家居服,莲藕般白嫩修长的双腿伸直,不满的动了动脚丫子。
柴亭一言难尽的看着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鼻子,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善巧:“你干什么叫醒我?”
柴亭叹了口气,把脑袋里那点不正经的想法抛开,提起了正事:“九如来了。”
善巧皱着眉:“他来干什么?”
柴亭觉得有点好笑,她还真是时好时坏,聪明和愚笨都不怎么明显,倒是生了一张不好欺负的脸。
“来参观。”
善巧翻了个白眼,还参观,当他们这儿是动物园呢。
柴亭也不急着出去,就躺在善巧刚才睡觉的地方,学着她平日里翘二郎腿的动作,侧着身子看她洗漱。
肤白,腰细,貌美,女人特有的魅力集聚一身,前提是不开口说话。
柴亭眯缝了一下眼睛,突然站起身,走到她背后。
善巧脸上都是泡沫,她弯腰用清水洗净,抬头时,看到站在身后的男人。
她吃惊地问:“你什么时候靠近的?”
话音刚落,手臂被他一只手攥住,善巧被迫转身与他对视,猛地瞪圆了眼睛。
他指腹托着她的下巴,微微侧着头,享受般闭上了眼睛。
嘴唇与嘴唇相触碰的那一刻,善巧脑袋里轰地就炸开了。
这是个实质性的吻,跟他平日里亲近的小动作不同,柴亭吻的很投入,齒间萦绕着淡淡的薄荷味。
善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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