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仗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红色马自达停在一家酒店的门口,有人推开车门,走出白色拖尾婚纱的新娘。
善巧站在人群中,嘴角含着一丝淡淡的浅笑。
她跟着新娘走进酒店,耀眼的灯光,聆郎满目的鲜花铺路,一片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的景色。
骤然灯光变暗,善巧缓缓抬起头,站在新娘身边的新郎,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温筹。
她看着温筹的眼睛,听见自己的声音:“为什么?”
温筹面无表情从怀里掏出一支深绿色的药剂,他走到善巧面前,捏住她的下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能让你永生永世都活着的药,你想跟我永远在一起吗?那就喝了吧。”
善巧瞳孔放大,她知道那是什么,根本不是长生不老的药,而是一种病毒。
她抗拒着挣扎,眼睁睁看着那支药剂被自己喝下去三分之一,剩下的还在继续往嘴里倒。
“温筹,你他妈有病。”
温筹不理她,表情疯狂,眼睛越来越眯,最后变成了她特别熟悉的一双眸子。
善巧尖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睛。
她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天花板,腰上有轻微的重量感,她微微偏过头,看到柴亭棱角分明的侧脸。
大概是被她吵醒了,柴亭把善巧搂到自己怀里,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沙哑:“做噩梦了?别怕,都是假的。”
善巧闭上眼睛,说了句:“我没事儿。”
在屋里躺了一会儿,三叔过来给柴亭送饭的时候,善巧才慢条斯理地爬起来。
三叔照顾柴亭的时候,通常都睡在屋里那张破旧的沙发上,而善巧这一晚睡得特别舒坦,除了中间做了个噩梦,根本不像是来照顾人的。
三叔把饭递到柴亭面前,转过身看着善巧:“小姑娘,你去歇一会儿吧。”
善巧想说她不是小姑娘,又忍住了没说。
哪个成熟的女人会幼稚到跟人家讨论自己是不是“小姑娘”这样的事。
善巧蹲在门外,又是好一通乐。
至于温筹,善巧对她的印象已经逐渐开始模糊了,她发现自己醒过来以后,根本想不起来温筹长什么样子。
甚至,她在梦里的时候,也只是一张模糊不清的脸。
善巧呼出一口气,站起来往自己房间走。
听见门口动静,估摸着是善巧走远了,三叔神经兮兮的凑到柴亭身边,小声问:“你跟善巧,就这么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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