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亭和善巧他们一行人暂时在孙宾家里住着,那女人隔三差五就到左轮房间里送水,每次都能看到他身边另一个男人对她横眉竖眼,大为不解。
沈刊简直烦不胜烦,他最初还以为这女人有点烈性,没想到就是这么个没脑子的东西。
沈刊在屋里转悠一圈,气得脑仁生疼:“左轮,我可告诉你,你给我离她远点。”
左轮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水,不知道是安抚还是找事的说了句:“放心吧,我就算被掰直了,也不会找这样的。”
沈刊差点一脚踢碎了防尘板,他恶狠狠的指着左轮,却半天没挤出一句话来,最后怒气冲冲的砸门走了。
左轮笑着看他走远,没有追出去的意思。
他们到这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出去了,就孙宾这里人来人往,想要不知道他们住哪儿都难。
但奇怪的是谁都没找上门来,连他曾经跟过的老大也一直没有露面,不知道在策划着什么。
左轮拿手指敲了敲桌子,一下又一下的轻点着,他以为沈刊别扭够了,还得回来找他麻烦,结果没有,看来的确被气的不轻。
沈刊这人说好听点叫性子耿直,说难听点就叫大少爷脾气,年轻的时候在总营地位就不低,这么多年也就左轮能拿的住他。
左轮一想到他待会儿要哄沈刊,那家伙肯定装腔作势不会这么算了就难受,正想着呢,外面传来敲门声。
左轮无意识勾了勾唇,轻声说:“进来吧,还敲什么门。我刚才就是给你打个比方,你生什么气,我还能真被……”
“大哥,你说啥呢?”
左轮的话下一秒被打断,他猛地转过身,看到去而复返的孙宾媳妇儿,正愣头愣脑的看着他。
左轮敛了笑,皱起眉:“谁让你……”他突然想到是自己让进来的,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还有什么事么?”
女人脸微微一红,坐到他旁边的凳子上:“大哥,我刚才看到你朋友跑出去,好像还挺生气的样子,你们俩闹矛盾了?”
左轮心说关你什么事,脸上摆明了不耐烦,不客气的说:“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
那女人落不下脸面来,眼睛就有点发红:“大哥,您能救救我吗?”
左轮:“我为什么要救你?”
女人大概也知道这里的人都什么德行,她半点不觉得意外,只一味的诉苦:“我是被孙宾抓回来的,我男人被丧尸咬死,理说跟着孙宾也没什么的,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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