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关，城市似乎比往常更热闹点。

道路积雪不断的清理，囤积，在清理，无限循环。

入目一片纯粹的白，不掺杂半点杂质，车辆稀少，行人匆忙，各自都在为了让生活变得更充实而奔波。

善巧就是在这个时间，发现自己的不同寻常。

她已经有近两个月，没见红了。

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已经相当清楚了，只不过或许还有其他因素导致的不确定，善巧也没能分辨。

现下显然不是个好时机，她身体近一年来调养的并不是很好，体重时轻时重，多数时候都瘦的像是一副骨架，不是光靠训练就能把曾经的力量找回来的。

善巧坐在柴亭的办公室里，手托腮看着窗外的白雪皑皑，神色复杂。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柴亭端着两个人的餐盘，搁在办公桌上，冒着一层热气的饭菜，香味儿扑鼻。

善巧背对着柴亭，皱了皱眉。

她闻到一股很浓郁的酸味儿，胃里极不舒服，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吐出来。

“巧巧，吃饭了。”

他走到善巧面前，见她脸色发白，立马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善巧微微低着头，“吃饭吧。”

她吃的食不知味，没什么胃口。实际上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似乎当她意识到自己有可能怀孕了开始，这种反应更强烈了许多。

虽然心理作用的可能性更大，但也的确有别的可能，比如她真的怀孕了。

善巧没吃多少，柴亭也没怎么吃得下。

他盯着善巧的眼睛，她最近休息也不怎么好，经常在半夜惊醒，又睡，又惊醒，像是梦魇一般缠绕着不散。

“下午没什么事，出去逛逛吧。”

善巧猛地抬起头，看着他：“去哪儿？”

她眼睛似乎都亮了一度，柴亭心里的愧疚无限放大，瞬间到了极限。

他反思自己工作的时候是不是比陪伴她的时候更多，仔细一想，几乎他全部陪她的时间，都是为了工作。

柴亭忍住抬手给自己一巴掌的冲动，对善巧说：“带你去买年货，好吗？”

“好。”善巧点头。

柴亭收拾好办公室，九如不在，他给沈刊打了个电话。

沈刊的办公室就在楼上，柴亭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火气很大。

柴亭拉着善巧的手，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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