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聪的那本实验记录册，被带到总部的实验室。

夏禾和孙桂英转行到本地的生物学研究所，偶尔在当地的大学授课，年轻面孔们尊称她们一声“教授”。

提到这个称呼，夏禾总会时常想起一个人。

大学课上，夏禾又一次走神。

底下乱糟糟的开始交头接耳，夏禾回过神来，对着他们歉意的笑笑。

“抱歉，走神了。”

有人大着胆子问：“教授，您也会走神吗？”

夏禾笑容很暖，带着种慈母般的仁厚。她性格出了名的好，这会儿那孩子冒冒失失的，她也不觉得生气，反倒是耐心回答了他的问题。

“当然，我也会想到自己的老师。”

这句话就像一个开关，底下询问的人越来越多，问题也多数都千奇百怪。

“教授，你的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定很温柔吧。”

“男的女的？”

“也在这所学校当教授吗？”

“.……”

夏禾笑了笑，说：“他是个道德沦丧的科学教授，但他却是个好老师。”

窗外，来给夏禾送午餐的善巧，跟柴亭齐齐对视了一眼。

林聪的事情年头有些久，后续事情处理起来比较麻烦，他们干脆把事情都交给许毅，吴承他们去做，自己乐得清闲。

善巧蹑手蹑脚的从后门进去，学生们听得专心致志，没注意到什么时候进来两个不速之客，样貌不俗。

夏禾嘴角笑容灿烂了些，对着她们微微笑了一下。

善巧翻了个白眼，提着手里的东西晃了晃。

夏禾从他们身上收回视线，继续讲课。

善巧还是第一次作为学生，过来听母亲的授教课。

她听了一会儿，就开始跟柴亭交头接耳。

“等事情都结束了，我们去干什么？”

柴亭想了想，贴在她耳边轻声说：“去旅行吧。”

“嗯？”善巧挑了挑眉。

柴亭眉宇间染上一层笑意，声音低沉：“补给你一个蜜月。”

新婚蜜月，就这么迟来了近半年。

天气入了秋，靠金弦海城附近的一家酒店，善巧自梦中醒来。

她身旁躺着侧脸柔和的男人，鼻梁高挺，眉眼精雕玉琢般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缺陷，岁月磨砺过的眼睛，此时无害的贴着眼睑，沉沉睡着。

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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