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亭赶在最后两分钟踏进会议室，坐在最前方的人是九如，其次是沈刊和左轮，他们对面是那个侧写师。

她旁边的椅子是空位，可柴亭却不大想过去。

因为那个女人的眼神，让柴亭认为他好像一定要走过去似的，他骨子里的忤逆偏偏不想让她顺心如意。

所以柴亭拍了拍馒头的肩膀，笑着说：“到对面去坐，这边朝阳台会晒。”

好嘛，连理由都找的这么敷衍。

冬天还没有过去，阳光是用来取暖，可不是用来怕晒的。

馒头向来跟他家小亭哥穿一条裤子，听言，立马走向对面。

“别浪费时间，开始吧。”

九如皱了皱眉，说：“那就开始吧。”

女人看一眼柴亭，冷冷的盯着他的眼睛，最后走向投影前方。

“这个‘神’，其实就是网络上一家很火的店铺，花钱租男朋友，或者是女朋友。”

九如：“继续。”

女人清了清嗓子，接着说：“我查过房子主人的消费记录，他确实在这家店铺消费过，而且价格超过五位数。”

“这能代表什么？”

女人打开手机，搜索这家叫“还愿”的店铺，递给底下的一群人。

“网络虚拟聊天世界，没有人会花几万块钱，就为了在键盘上敲出几行字。这家店铺不是黑店，价格合理，唯一的独特之处，是店铺的彩蛋，打开店铺有百分之零点七的几率，可以花重金买店长，附带颜值照片。”

“所以，房子的主人最终买了这个店主？”

女人点头，说：“没错。”

柴亭脑袋里有个疑问，“这种设计风格，应该很考验设计师的技术和手法，店铺主人费尽心思，把自己隐藏起来，搞出这种特殊的神秘感，但赚钱的机会就会大打折扣。”

“你想问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是什么？”

女人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语气也难掩平静：“因为这个店铺是他亲自创造的，在彩蛋触发的时候，会自动过滤掉女客人，也就是说，店主也是个喜欢男人的.……男人。”

沈刊和左轮脸色一变，他们猛地看向站在九如身旁的女人，她像是浑然不觉自己得罪了人，仍旧是那副排斥加上厌恶的样子。

沈刊深深吸了口气，他开始后悔自己选择调过来一个侧写师的决定，明明暂时用那个什么罗春也可以。

“神是店主，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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