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刊和左轮的酒吧正式开业那天,光是熟人就占据了近一半的位置,密密麻麻都是细碎的光线。
善巧在滔天酒气中,慢条斯理喝了口杯中的红茶。
左轮在招揽生意,他跟那些人挨的很近,说话的时候眼角带笑。吧台那边沈刊气得快要把酒吧拆了,被三叔笑着压了压肩膀。
三叔近五十岁的人了,啤酒肚越来越大,时常被孙桂英抱怨,说他睡觉的时候占地方太多。
馒头和一个服务生拼酒,鸠杰士不在,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整天往善巧那里跑。
一个柴尤尤就够让柴亭苦恼的了,又加上个馒头,柴亭的日子过的跟个苦行僧似的,一点油性都没有。
左轮好不容易脱身,到吧台安抚沈刊几句,余光瞥到醉醺醺的馒头,笑了起来:“他行吗?”
“男孩子有什么不行,”善巧笑得很随意,“就让他喝,喝着喝着就行了。”
那边馒头受到鼓舞,喝的更起劲儿了。
左轮好笑的看了看他,听见善巧问:“生意不错嘛。”
“还行。”
“招人不?”善巧问。
左轮挑了挑眉,没等说话,沈刊在一旁抢先说:“你的话就不招。”
善巧让他给气乐了,“我怎么就不能用了?”
沈刊低低吐出两个字,“麻烦。”
善巧眨眨眼,明知故问:“什么麻烦?”
她笑容一顿,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
左轮和沈刊都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善巧木着脸回头,果然看到站在身后,一身气场不容忽视的男人。
“你怎么来了?”
柴亭笑,“你说呢?”
善巧把柴尤尤接过来,柴尤尤嫌闹,搂着她脖子撒娇:“妈妈,咱们回家吧。”
善巧半点没犹豫,立刻妥协。
柴亭咬了咬牙,他来这里的目的虽然达成了,但莫名就是不怎么太高兴。
善巧被柴亭带回去,也丝毫不影响酒吧的气氛。到后来人人都喝了酒,左轮照看不过来,只好出卖队友,一个个的给他们家里打电话。
最后都被领回去,许毅和吴承两个单身汉醉醺醺的躺尸。
左轮皱眉,犯难道:“他俩怎么处理?”
沈刊冷哼,“不管。”
左轮觉得也可以,这里不冷,晚上都走了,他们酒醒后想离开,让打更的大爷把门打开就行了。
于是左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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