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上班的军号响过之后,程玉刚已坐在办公桌前,看一份由总部发来的电报,电报内容是:五月份将要进行全国武警部队文艺会演。电报是政治部秘书处昨天下班前通知通信员去取了回来的。张晨林也在电报报头上签了字:“确保会演节目质量,力争取得最佳成绩。”
程玉刚刚把电报看完,桌上电话就丁零零地响了起来,程玉刚还没有拿话筒,就猜出肯定是柯德华打来的。
他一拿起电话筒,就传来了柯德华那连珠炮似的声音:“昨天晚上,你怎么搞的嘛?你那一碗酒下去,搞得曹万光当场就醉倒在沙发上了。我后来饭也没有吃,饿着肚子回家泡了包方便面吃。”
“嗯。”
柯德华说:“你昨晚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你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嘛。”
“没有,我真的没有什么心事。”
柯德华说:“那你耍什么酒疯?搞得杨梅一再向我道歉。”
程玉刚说:“我没有耍酒疯。”
柯德华说:“程玉刚,我与你共事这么多年,我是第一次见你喝酒这么豪放,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喝一整碗呢,那一大碗,差点一斤酒嘛……”
程玉刚想这么扯下去没完没了,就岔开话题:“总部来了电报,说五月份将要进行全国武警部队文艺会演,我想组织几个干部开个会,讨论一下,准备一些什么文艺节目,请您参加。”
“我哪有时间,‘四个教育’活动,就忙得我焦头烂额的。你们自己定吧!”柯德华那头已放下了电话。
程玉刚望了望手中的话筒,才缓缓地放下。
他今天精神面貌很好,这是他来文工团工作以来,第一次睡了十个小时的觉,酒喝醉了,也睡了个好觉。睡到深夜,他醒过一次,觉得口干舌燥,想喝水,他想下床来时,却发现床头柜上有一茶杯的凉白开,端起来就一口喝干了,喝完水觉得周身依然乏力,就又倒下去呼呼大睡了。今天早上,七点钟部队的起床号传来,他才翻身下床,发现自己昨晚连绒衣、绒裤都没有脱……
直到吃完早饭,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喝下一碗酒走出曹万光的家后,是怎么回到寝室的……
程玉刚又看了一遍电报,掏出烟来吸上。一连吸了两支烟,在烟灰缸里使劲摁灭烟头后,他想忘掉痛苦的最好办法就是忘我地拼命工作。于是,他抓起电话打给邓永泉:“通知周队长、吴队长、洪副队长、魏副队长、汪司务长到会议室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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