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因为投资没投上摔了手机,谢春风很难过,他找到贺礼说了此事,贺礼给他出主意他们想投资也不是不可能,让他们为我的公司投资,谢春风说他们要的是影视投资,一部话剧能需要多少投资呀?有你足够,还要其他人干什么?
谢春风知道投资人越多越赚不到钱,最好一个项目一个投资人,这样没有竞争,没有阴谋诡计,没有尔虞我诈。贺礼看到谢春风这样对待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不是第一次有这样想法了,他尊重谢春风尊重他的想法。谢春风嘱咐贺礼你必须抓紧时间办这事,争取在短期内获得批准,等待其他人悄悄时你已经完成,商战就是打仗,迅雷不及掩耳。有谢春风这样能人指点迷津,贺礼能不言听计从吗?谢春风说什么他做什么,不打折扣,谢春风也嘱咐他找钱梅,因为有些注册的事她比贺礼懂得。
另外,钱梅与常天有关系,剧团的人员常天说了算,而钱梅对常天有希望。谢春风了解这样的关系,嘱咐贺礼抓紧时间做好这样的事,带着谢春风的嘱托贺礼离开了,他的确有很多事要马上做。谢春风返回家开始写话剧剧本,这仍然是一次扩大艺术品范畴。谢春风没有理由不努力,年龄不是最大,工资不是最少,身体健康状况良好,有这样的外部条件他能不努力吗?
妻子不在家,谢春风知道肯定在医院,她现在一身多职,足够她跑几个来回。谢春风也不怪她,能坚持下来就行了,只不过随时随地嘱咐她小心点,妻子是他的天,他不能允许自己的天出问题。抽空,谢春风也去医院看看,有事没事看看。如果没事他返回写作,以前感觉时间充足,忽然时间有点不足够,他必须抓紧时间写出剧本,否则是来不及的。起码要有研讨时间,要有上报时间,按现在速度还要写一星期,而这一星期不知要有多少事发生,他必须防范,给自己充足时间。文坛上的变化有时是很快的事,瞬间即逝,都说机关变化无常,文坛也是变化无常,一部稿件送到哪里也是瞬间即逝,稍有闪失遍体鳞伤。
朋友从美国回来要见谢春风,他感到有些应付不自如,想拒绝又不好意思。一见面,朋友大大斥责他当了作协副主席居然得罪很多人,谢春风奇怪哪里来的火气,自己都不知道得罪谁了朋友怎么知道,看来有人打了自己的小报告。莫名其妙的斥责让谢春风充满警惕性,朋友经常回来,在美国与中国之间飞翔,可是谢春风并没有与他们聚集怎么有这样言论。
曾经有一阵子,谢春风和朋友们聚集,每天歌功颂德粉饰太平,相安无事。离开后马上有各种各样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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