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后面的那天新修公路上站满了人,和中午我们出来的时候完全是两种景象,所有的人都围成一圈,中间还有哭声,我和凌天挤到人群中去,这是我才发现哭的人正是东头的舅妈,虽说没有什么血缘上的关系但是和我们家也算有点老亲,记得小时经常到他们家蹭零食吃。
“舅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前几日在姑奶的葬礼上看他们不是都还好好的。
她闻声抬头,满脸泪水,而她的面前是一块盖着白布的木板,白布上还有斑斑血迹,“阳阳,你舅他……出事了!”她的声音透着悲伤与绝望。
我鬼使神差般的掀开了盖在他身上的那块白布,下面的人被石头砸的血肉模糊一片,基本上分不清是谁了,若不是他手臂上的那块基督教徒的纹身我真的认不出来躺在这里的人是我舅舅。
被石头砸出来的脑浆让我瞬间有些作呕,凌天立即捂住了我的眼睛,将我转过身带到怀里面对着他,“不要看了,忘了吧。”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死人却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血淋淋的场景,我有些害怕,浑身发抖,“凌天,我怕。”我闭上眼睛全都是刚刚看到的那血肉模糊的景象。
“不怕,不怕。”他就这样搂着我走出了人群,我们没有再往前走,而是回了家。
“阳阳这是怎么了?”大伯的声音立刻传入了我的耳朵。
“刚刚看到了一具尸体,血肉模糊,有点吓到了。”凌天简单的说了两句,直接抱着我回了房间。
“那赶紧的让她回房间去,我去给她掏个鸡心。”在我们灵川有个说法,人一旦被吓到了的话,立刻掏一个活的公鸡的心,然后放入开心水中捣烂,让受到惊吓的人喝下去再在被子里捂着出一身汗便好了,非常的有效果。但是吃了鸡心的人便不能再吃这只鸡的肉了。
喝完,我就被凌天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躺在床上,也就是初秋的天,三四点钟的时候还是热的,本以为我会热的睡不着却不想分分钟便睡去了。
我走进了祺灵山,然而进入我眼帘的并不是记忆中那茂盛浓密的树林而是光秃秃快要枯萎的树干还有只剩下半面的山体,还有那正在工作着发出隆隆的响声的采石机。
眼前的这个景象让我有些不敢认,不敢认这就是小时候我经常来的那片山林,就是小时候奶奶他们骗我说这里有着山神的地方。
我看着那些带着安全帽的工人面无表情的使用着机器,无情的挖掘着那片即将被掏空的山体,下面没有进行任何的防护措施,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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