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寰殿,凌修祤心烦意乱,他刚脱下衣服躺到床上,风无痕的声音就传了进来:“爷,花……”
忽然想起花拂影刚才那句话,风无痕语气顿了顿道:“姑娘请您过去一趟!”
“她又怎么了?”凌修祤并不想动,反而掖了掖被角,阴冷着脸色道。
“她说自己不舒服,属下觉着、似乎真有什么事!”
不舒服?刚才不还好好的嘛!尽管如此想着,他沉思片刻,还是翻身起来。一边穿着一边恼道:“她最好是真的不舒服!”
到了仪元殿门外,看见屋子里仍是黑漆一片,凌修祤脚步顿了顿,猛地推门而入道:“花小影,你又想干什么?”
习武之人,嗅觉远非常人可比。这话才说完,他就感觉到一股血腥味迎面而来,当即心里一惊,循着清浅的呼吸声,大步走到了床边,一把扣住了床上人的手腕,沉声道:“你怎么了?”
花拂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丢脸和惊恐过,那股暖流就如同一个挥之不去的魔咒一般,隔一会儿就要来一次。她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情,这比敌人一刀坎在她身上还要可怖。
老天呀,这身子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她快要崩溃了!
所以,当听到凌修祤的声音,她逐渐地意识回笼过来,而后便觉鼻头一酸,两行不知所谓的清水就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她声音抽噎着,又万分委屈地怯声说道:“凌修祤,你先答应我、不准笑!”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但此时也顾不得许多,这血腥气分明就是从她身上传出来的。
凌修祤眉头一锁,道:“本王不笑,快说!”
花拂影终是没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我尿床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猜测这丫头大抵是受伤了,不过可能受伤的位置不太好?所以事先说好不让他笑?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说是……
尿……凌修祤眉头拧成了疙瘩,他稳了稳心神,又道:“你说什么?”
见他不信,花拂影干脆一咬牙,反手捉住他的手就往自己身子底下探去。
触手一片暖流,伴着一股腥腥腻腻、黏黏糊糊的东西,沾了他一手。
花拂影自觉丢人,她甚至动都不敢动,故而才拉着凌修祤的手去摸。
凌修祤捻了捻两指间的腥腻之物,登时如醍醐灌顶,气得脸色一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意思怒声低吼道:“花小影,你、你敢戏耍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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