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刘社瞪大了眼睛问道。
“就是一种小玩意,能够让你说真话的小玩意,不过,每隔半个时辰,它就会常规发作一次,也就是到时间就发作,一次比一次痛苦。”姜豫灵慢悠悠道。
“……”刘社没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姜豫灵,他是真的没想到姜豫灵会来这么一出。
“行了,我继续说,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就好。”姜豫灵道。
“好。”刘社道。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余地去反抗?恐怕有她在,他连死,都不能自己决定了吧?
“你不是刘社。”姜豫灵道。
“嗯。”冒牌刘社道。
“真正的刘社,死了吧?”姜豫灵继续道。
“嗯。”依旧是肯定回答。
“你不是圣阳人,来这里做这个细作,是为了你自己的国家?”姜豫灵问道。
“嗯。”还是肯定回答。
“在圣阳皇宫里你还有同伴吧?”姜豫灵问道。
“没有。”刘社道。
“撒谎哦。”姜豫灵神秘一笑道。
“哼……”刘社突然痛苦的蜷缩到了地上。
“怎么?还不相信我?我说能让你生不如死,就能做到,还有,别妄想耍花招,你是青重国的人,你的同伴就是灿,我说的没错吧?”姜豫灵问道。
“……嗯。”刘社纠结了一瞬终是应道。
“然而那个偷玉佩的人,也不是他,而是你们在皇宫外的接头人。”姜豫灵道。
“你……怎么会知道?”刘社也忘了疼痛,怔怔的望向姜豫灵道。
“很简单,墨轻风虽然实力不强,但也不算弱,以灿的实力,想从他身上拿到玉佩,只能是有着很高的偷术,一个技术高明的偷儿,手上都会有长时间拿铁丝磨出来的茧子,那天我注意了一下灿的手,发现,他的手上很干净,一点茧子都没有,你想,一个常年待在暗阁训练的人,手上怎么会连茧子都没有?所以,这个灿,也不是真的灿,如果我没猜错,灿,也死了吧?你们青重国的人做事真狠。”姜豫灵冷笑道。
“你观察的可真仔细。”刘社苦笑道。
“习惯了,因为接触的任何事都要仔细观察,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这种习惯,习惯观察身边任何可疑的东西。”姜豫灵道。
“好了,该知道的,郡主也知道了,接下来,郡主打算怎么做?”刘社问道。
“接下来,就不是我的事了,好了,玉佩给我,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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