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过来没有?”周孟德看着苏紫露的睡脸,上面的“毁容”效果还没有褪去,为了一直保持这个效果,都很多天了,都没有给她洗脸。
“有时候会醒过来,可时间并不多。”阿锦摸了摸苏紫露的额头。
其实,烧早就退了,可是苏紫露的感冒却没有完全好起来,醒过来的时候总是在不停的咳嗽着。因为触发了胃病,所以饭量也很小,每次都吃不了多少。有了上次的教训,阿锦也不敢强行逼迫她了。
“那她见过你的脸吗?”周孟德看着戴着白色面纱的阿锦。
其实,阿锦的真面目,连周孟德自己都没瞧见过,所谓的她的脸,也不过是很多种伪装里的其中一个罢了。
“目前还没有。不过,我不打算瞒下去了。”阿锦出了房门,拿过了一本杂志。
“你什么意思啊?”随后跟来的周孟德有些不高兴,可是又拿她没办法。
“没别的意思。只是不太相信你说的那些东西。”阿锦在沙发上随意的翻动着杂志。
“我告诉你!只有女人才能看出哪种女人是贱人!也只有女人才能看出女人的那点小心思。你可别被她装无辜、装清纯、装害羞的模样给骗了!”周孟德随后也往沙发上一坐,翘着二郎腿,伸开胳膊,一把搂过阿锦的肩膀。
“那你算得上是个女人吗?”阿锦一把拍掉周孟德圈在自己脖子上的结实肌肉,冷着脸斜着眼瞄了一下周孟德得意的表情。
“当然算了!女汉子也是女人!”周孟德把胳膊缩回来,一把端起茶几上开启了的易拉罐就往喉咙里猛灌。
“那你怎么看不出我的心思?”阿锦小手就这么抓了几把,厚厚的一本杂志很快就成了一团废纸,连书背处坚硬的装订处也像根柔软的面条般被挤在了纸团里。
“你算不上是个女人啊!你充其量只是个女孩儿!”周孟德很气恼阿锦就这样毁了一本杂志。
就是不喜欢看你放在那里好不好?或者丢到视线范围外看不到的地方不行吗?非要这样才痛快吗?
“跟你说真的,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某种人就能完全看透某种人的可能性,就是再高级的心理专家也不敢这么保证。”阿锦眉宇间透着一股子认真劲儿。
“难道你也做不到?”周孟德很是吃惊,连阿锦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有个女的曾告诉过我,你不可能完全准确的知道对方所有的心思。一个人经历的每一件事,都有可能影响他的看法、性格、习惯、思维方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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