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公园里
进了公园她做了件让我吃惊的事:打枪。
打枪应该说是我挑起的战争,我想显摆一下我的能力,炫耀一下自己的经历,结果却落了个丢人现眼的结果。
进了公园,从左边走过那聚义堂,在王朝佐碑的前面有一设摊的靶位,到公园里玩除了看那笼中的几只猴之外无非就是玩点套圈呀,打靶呀,再就是整片整片的打扑克的。
走到靶位前,我操起那气枪,趴在那用铁架子支起的支架前,枪托抵住肩窝,右腮贴在枪托上,眯住一只眼,三点成一线进行瞄准,打前面靶台上大概有酒瓶盖那么大小的弹着点。
我连打了三枪,一枪不中标的,于是就埋怨摊主的枪不准,摊主直个劲地解释
“怎么可能呢?俺干得就是这个,如果不准人家谁还上俺这儿来打呀?”
站在一旁举着小镜子修容的白杨好像有点不耐烦了,半开玩笑地对我说
“自己拉不出屎来别说人家茅坑不好使。”
说罢,操起枪来,往后退了两步,也不用托,直接单臂举起,往臂窝一抵,连发三枪,随着三声压炮的炸响,周围看热闹的人已是掌声不止了。
在众人的喝彩下,她又连打了几枪,弹无虚发。
摊主宁愿不收钱也要她多表演几枪,并大声地宣称“谁说俺的枪不准?只要会打,一打一个准。”
然后一个劲地问“这位女同志你是干啥的?枪怎么打的那么准?”
白杨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顺执把枪往另一个方向一瞄,一扣板机,对面树上掉下一只麻雀来。
白杨反过来问我“你是不是当过兵呀?”
我说“是的”
她说“我也是当过兵的。你当的什么兵?”
我说“步兵”
她说“步兵还打不准枪呀?”
我问她当的什么兵,她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我在济南军区体工大队,是专门的射击队。”
这真是奇人呀。
她接着对我说:“怎么当的兵呢?是部队的到学校里挑选的。我是学校里的女子长跑队的,那部队的领导就相中了我,长得高,腿长,条细,说到部队训训准是个全国冠军的苗子,一入伍在中长跑队,后来拿了全军5000米第四名,再也跑不上去了,怎么也进不了前三名,拿不上牌,后就转成射击了,打枪开始很害怕的,头一次都被吓哭了。”
我问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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