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认识吗
白杨真得认识省长吗?
白杨真得和省长熟吗?
省长真得是白杨请来的?
省长真得是来看望白杨?
你白杨怎么能开这么大的玩笑?
无言部长那个脸翻得,除了由白变红,又由红变得铁青外,那嘴撅的能拴住一头驴,他一挥手把我叫过去问我:
“咋回事?没弄错吧?这玩笑可开不的。”
那个负责接待安排客人的管机关行政事务的市委办公室副主任过来对我说:
“把那个套间腾出来吧。书记市长还没套间呢。”
那个跟着书记既当秘书又是市委办公室分管材料的副主任土乃並几乎没把唾液啐我脸上说:
“真能瞎醺。从套间搬出去,中午饭自己安排吧。”
什么叫幸灾乐祸?什么叫小人得志?什么叫嫉妒?还有什么词能用在这儿?唉呀,那真叫丢人呀。那些人呀,那些人的嘴脸真是太可耻了。那一会我的脸被人家啐得热得发烫,那一会我的身体在嗦嗦发抖,那一会我的心在阵阵作疼,那一会我的人格成了零,那一会我的尊严成了牛头马面,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恨不得自己打自己两个嘴巴子。唉呀,怎么能这样呢?
就在那一刻我验证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对白杨的忠诚。忠诚表现在两点:一点是我没有埋怨她,一点也没有,在没有埋怨的同时我是一万个理解。第二点是我对她的相信,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对她进行否定,更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对她嗤之以鼻,而是照常地尊重。
我走近她身边,拉动了一下她的衣角。她在我拉动她衣角的一瞬间跟我走到一个避静处,在那避静处她表现的特别镇静,像刚才的事根本就没发生。她问我:
“有事呀?”
“没事。省长不认识咱就算了,咱还回那凤凰宾馆去。”我安慰着她,生怕她过余伤感,那一刻甚至为她的身体着想起来,刚恢复的身体别因为受了剌激而再犯病,于是很心疼地对她说。
“怎么不认识咱了?我还不认识他呢?什么了不起的?怎么了?挺好的,那套间挺好的回宾馆干什么?”
白杨表现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绪的样子用反问句问我。
人家省长刚才是从你身边走过去的,你伸过手去跟人家握手人家省长根本不伸手跟你握,人家省长根本不认识你。无言部长们就看到这个了,我也看到这个了,于是都不信省长是你请来的,于是,也就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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