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感兴趣
就她那么个大忙人能陪我们一家去玩你想这说明了一个什么问题？我媳妇回到房间对我说：“说明她对你的鱼饵感兴趣。”我有点兴奋，能让一个如此女人上钩谈何容易？我对媳妇说：“怎么样？你老公厉害吧？”媳妇说：“当然，老呆同志。”“这样以来我们的事就好办了。咱得看看她对锥子针的事怎么解释。”媳妇说：“你怎么那么小气呢？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不就是那么点事吗？你看人家对咱这么好还提那些干什么？听我的啊，别再提了，她不提咱可别再提了，一个大男人家老站在醋上显得多不好？”“不提就不提了，她要是提出来呢？”“她要是提出来客客气气就是了，不要较真。至于欠咱钱的事就别提了，第一次的稿费就不提了。”
说实话那时候的心眼就是小，心眼小那是被穷逼得，那时候我的工资不过百元，媳妇也就是五六十块钱，家里不算很穷可也不是富的那种，几千元的稿费对我可是大钱。人穷志不短那是教育人的，人穷志短才是真理。大方，老说是穷大方，你既然穷就大方不起来，穷人也想大方，可你手头没钱你大方得个屁。
那天下午白杨陪我们去玩有三件事和三个情景让我难忘，这种难忘到了什么程度？到了20几年后的今天写这小说时还马上就能想得起来，而且还特别有兴趣地大书特书一番。
第一件事是她送得礼物。
下午三点多，房门响起。我问“那一位？”外面答“老呆，是我”。白杨进得门来首先是送给我媳妇一样礼物，女人给女人的礼物还能是什么，是一件衣服，一件丝绸的大褂，我也说不清楚那叫什么大褂因为我看着大所以叫大褂，多大呢？从长处看下边到屁股以下膝盖以上，宽处像面大旗，能把女儿一起裹起来。那颜色是粉红的，那种说红不真红，说不红还有点红的颜色，很鲜颜，质地也很好，一看就知道是件好东西。白杨不吹牛的吹牛说三百多块钱呢。她教给我媳妇穿上，媳妇从来没穿过这样的衣服，白杨教给她说“嫂子这么穿，里面不能再穿大褂子啦，里面穿件衬衫，对就穿这件衬衫就行，这衬衫是苹果绿的，那面再来个粉红色的，下身最好穿条裙子，最好是黑色的一步裙，有条蓝的一步裙？也行，也挺好看的。来来，就这样穿起来。太漂亮了，太漂亮了，让老呆先生看看你媳妇漂亮不漂亮？快来看看，一个活脱脱的《四世同堂》里的大嫂出来了。”我看了确实好看，我那本来就漂亮的媳妇越加的漂亮了，有了白杨送的这件大褂子更加漂亮。如果说以前的漂亮不洋气现在的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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