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不要脸
下午，在河堤上迎着春风唱着春风他吻上了我的脸我就来到了市委招待所，我跟刚洗完脸正在化妆的白杨说了一遍我的构思，她说：“好极了，真得好极了。”正在这时，王普的电话打来了，他说：“耿书记让你和记者到他的办公室。”
怎么了？书记怎么了？怎么特意就让我们到他办公室？是不是昨天晚上的舞会有不对的地方？还是有什么新任务？我是个竭力往书记心眼里做事的人，在机关里混，混得就是看谁会往领导心眼里做事，这才叫真正的巴结，送礼送钱叫行贿，往心眼里做事叫会做工作。我给书记策划如此大的事，我把白杨给他请来，这可是很大的政绩呀。我做这样的事，钱由我来筹集，一切事都由我来安排，耿直再耿也会知情的。
我猜是不是耿直要领我们下乡，到我的战友那儿去？我猜是不是耿直要和我们一起研究稿子怎么写？
完全出乎我的所料，耿直书记根本就没提那一章。
我和白杨一进书记的办公室，书记就骂上了：
“真不要脸呀，真他娘的不要脸呀。你们说说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嘛？他非要提他那个小情妇为公安局的副局长，你说说，你就好意思说出口？如果说，原来为了建不建市委大楼的事跟我闹乱子，你是为了赚那建筑公司的提成钱，你受了人家的贿赂，不得不给人家说话，来找我闹乱子情有可原的话，我不同意建市委大楼是因为我要建教学楼，我是想，市委不能带头搞腐败，有米要先让孩子吃，看看我们的孩子上学都没有像样的学校，你还好意思建那市委大楼？我就是想创全国第一，一个全国惟一的一个平房市委，平房市委怎么样了，照样能领导全市人民建设四个现代化。给他点面子，没好意思直接回绝他，他居然背着我跑到公安局去做工作，让公安局领导班子集体表态，人家不表，他就骂娘，人家公安局长带着党委的全体成员到我这儿集体辞职，说，只要提他那个小情妇为公安局副局长大家就集体辞职。我只有挺身而出为大家说话，这儿是市委不是你们家，就是你们家也得有个家长什么的吗？也不能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你们知道他那个小情妇是个啥玩艺儿吧？是他的那个秘书的妻子，准确的说是他的秘书搞破鞋搞来一个妻子，这人本来是个军婚，她和市长的那个秘书小张在市委党校上那种干部进修班，两个人在一起复习功课弄到一块去了。这儿我给你们说点黄段子，反正白杨记者和林青也都是过来的人了，说了可别笑话我。
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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