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二色之争 38、39 受折磨 对鼻子(第1页)

三十八、受折磨

你知道当一个人面对无理的批斗时那种难以忍受的滋味是什么滋味吗?有理不能说,能说不能辩,能辩还不能说一点伤害人的话,那种精神上的折磨真是让人难受呀。我真想冲着他们怒吼:“这不是我的错,这是你的错,不是我的错。”可是我不能,只能瞪着一双大眼任人家数落任人家批评任人家说三道四任人家讽剌挖苦。我真想拍案而起拍的桌子“啪啪”得响拍得沙发“嘣嘣”地叫拍得地板“咚咚”地像雷一样地炸响,可是我不能,只能把胸中的烈火压在心里,只有把怒气闷在肚里,那种滋味像掉到井里的牛有劲使不上,那种滋味像困在笼中的虎有威不能发。我低着头瞪着眼听着他们的数落。委曲呀,我太委曲了。人家从政者的经验之谈说“从政者不能多干事甚至不能去干事,管闲事落不事,干真事落憾事,不干事才成大事。”不无道理呀,这事我干了,是个好事也是个真事还是个正而巴经的事,到头来还真是落了个事成了憾事影响我的提拔成不了大事。

说来这事也不能说没有我的不对,我为什么在没给记者前投给了报社?为什么我在投报社时不署上记者的名字?为什么不对群工部的编辑说明白?为什么在把稿子给阳山记者时没告诉他我已经投给报社了的情况?阳山也就是抓住这些我的不对而对我发难,无言部长也是抓住这些问题对进行批评。他们怎么这么霸道呢?你阳山为什么不署我的名把我写的稿子完全据为已有?你阳山为什么拿我的稿子当成你的稿子?阳山你为什么面对报社编辑部的追责而不敢言语而到我这儿来发火?是不是欺人太堪呀?你无言为啥不问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问青红皂白?你无言为什么不顾我的感情而披头盖脸地训人?

你们熊吧,你们说吧,我用心把自己的耳朵堵死了啥都听不见了,我用心把我的脸盖死了脸不会再发红,我用心把我的眼蒙死了啥也看不见任你们的嘴脸怎么表现。

最后好像是耿直书记听明白了,他不亏是书记,书记就是比他们一个记者一个部长的水平高,他确实能溅察出问题来,也确实能听出由头来,他确实稳重,他不亏是书记。他挥了挥手,喝了口茶,直了直身子,声音不大有点拉家长似地说:“这事呀误会了,都是我想得不周全,阳山记者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古渡的工作做得不好,是我让林青搞的,开始没敢惊动记者,怕这事做得不准,投稿的事也是我让投的,投稿对于新闻科来说是他们的正常工作,我想林青也就是想试试,投石问路,我觉着应该投石问路,一是问问看我们的这种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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